孝

一、雷殛孝子

在中國廣州市北門外,有一位孝子,是個啞巴。事母至孝,每日背負其母乞食,凡乞得之食物,必挑選味美質良者奉母,粗糙者自食;如果乞得少,即先供母食,自己則忍饑挨餓。其母兩足有殘疾,雙足如同雞爪向後伸;除了睡覺外,一年四季不能遠離其子,總在背上馱著。凡是沖涼洗腳,無不侍奉的周周到到。人人知其為孝子,所到之處,皆樂於施捨之。母子相依,足有四十餘載,到了孝子六十歲時,他的母親逝世。之後生活,孝子除了葬母盡哀外;日間則乞食,夜則伴母墳而眠。這年夏季,忽然霹靂一聲,竟將啞孝子給殛死。

這時廣州有一位學士楊先生,他新從國外遊學歸來,對因果鬼神、善惡報應之事,認為根本完全是虛無飄渺。所以當聞訊啞孝子被殛死後,他特意趕到並在啞孝子的手心裡,寫了「天爺無眼」四個字,意思是說天公無知,這樣的孝子遭雷擊死;壞人倒繼續快樂,足見天公無能!於是更加不信因果善惡報應。

後來事隔十多年,這位楊學士奉命為中國駐俄公使。到了莫斯科,在某一次宴會之中親見到俄太子,右手不能伸直;疑而問之,俄太子伸手給楊公使看。怪了,其手指屈曲,手心似隱約有文字。於是楊君用力一扳,太子手指突然伸直,手心的文字亦看得清清楚楚;正是「天爺無眼」四字,即楊君當年寫在啞孝子手上的四個字。

至此這位楊公使才明瞭因果報應之存在,賞善罰惡絲毫不誤。返回中國後逢故舊便提此奇事。據有慧目人(通靈人)言,啞孝子因宿世前業,本應一世為啞巴,一世被天雷打死;然因此世能省悟並事母至孝,故爾兩世宿業一世償清,且命終後即轉生於帝王之家。(本文節錄自《近代果報見聞錄》)

二、孝子失船復得

民國三十七年(1948)冬季蘇北部隊撤退之際民眾因恐共軍屠殺紛紛逃向江南是時汽車和內河小輪船完全停航,所恃為交通工具者,只民間小船而已六圩(廣西)一帶,難民聚集,即此小船亦不易得,往往一家數口蜷伏於載重三、四十石之小船,一出江口,便隨波上下,不克自主,生命只有委諸雙木槳一布帆,若稍有江風,則驚濤駭浪,更危險萬狀。但苛政猛於虎,人們甘冒萬險,而不願居留於赤色恐怖之中,小船仍舊銜頭接尾,橫江而渡,有若干無船的人,則望江興嘆。

當時有一隻小船,載著一對夫婦,帶了兩個孩子,夫婦兩人親自操舟,才到江邊,忽然來到了一伙人截住此船一擁而上將船上的四人全趕上岸,竟奪了那隻船,出口而去。因來的人持有槍械,四人無法抗拒,只有哭的份兒,尤其是那女的竟欲投江自殺。這時忽然來了一條大船,船頭上除水手而外,還有一位老者,見狀立命停船,一問那男子出事經過,即命四人上船,一同渡江。那一對夫婦千恩萬謝的帶著千恩萬謝的帶著小孩上船,彼此又問姓名、籍貫,才知道那位老者姓朱,乃係一位水巡隊長,原駐瓜揚一帶,奉命撤往鎮江。那一對夫婦,男的姓黃,雙名金成,女的是他妻子劉玉香。黃金成原係裡河農村之中的一名保長,小船上不但備有三月口糧,還有點細軟,全被奪走。那條大船因為帆高風滿,一出口便很快駛到江心,但是風勢越來越大,水手們唯恐出事,乃改駛金山河。船才進了蘆花灘,忽聽灘上狂呼救命,再看時,只見一隻小船,已被大浪沖上了灘,船上好幾個人全被浪花捲去,只剩下一個人,正抱著桅桿高叫著。

「隊長,那是我們的船,求求你,幫我弄回來」。那一對夫婦都叫了起來。

接著又是一個大浪,將抱著桅桿的人也捲了下去,船卻被浪送到了河內。黃保長夫婦,什麼也不顧,便待跳下水去取船,朱隊長慌忙攔著,命人將大船移了過去,用竹篙將小船鈎住,讓那一對夫婦過去一看,除雙槳已折了一隻而外,竟一物未失,船也完好如故,兩人便仍舊帶了孩子過船而去。事後據黃保長的朋友告訴人說:「黃家世代行善,施藥施食已達百餘年,黃保長本人也是一為著名的孝子」。大家都說這一次兩人的小船失而復得,或許便是天佑善人孝子,亦未可知。

(本文節錄自《信不信由你①》文:明德/鄭康宏編輯,揚善雜誌社)

三、天地君親師

我從小到大經常暈倒路旁,然後被好心人送至醫院急救。

每次醫生都搖搖頭,久久不發一語。因為他們都很訝異,這種絕症病患怎麼還能活著沒死?

醫生問我:「您為什麼能活這麼久?」

我都一臉苦笑,不知如何回答。

我從出生的第一天,便是絕症病患。我的骨髓沒有造血功能,永遠無藥可救。當年的台灣還在日本統治之下,整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全是日本人。我父母乞求這些日本醫生來想盡辦法救救我這可憐的小生命。

醫生說:「得這種病,通常很少能活過三歲,即使活過三歲也熬不過十一歲!」

我是我父母的第一個女兒。我爸總是癡呆地不說半句話,而我外婆和我媽則哭哭啼啼摟著我緊緊不放,讓醫生十分為難。當然,我外婆和我媽絕對不可能照醫生的診斷:「乾脆放棄算了」。

這哪可能呢?再爛也是自己肚子裡的一塊心肝肉!

記得小學四年級時,我已經病到斷氣了。醫生開具死亡證明書,發給我媽去埋葬。我媽仍然把我樓在懷裡,緊緊不放手。我媽用她的體溫來保住我已冰冷的屍體,一天熬過一天,一家醫院求過一家醫院,終於奇跡似地我又回魂地甦醒了過來。當時台灣的政局十分動盪不安,人心惶惶,誰也關心不了誰的生死。但我媽的不死心,使我成了不死的人。她的母愛,居然感動了一些醫生合力來進行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愚行」。

我今年已六十二歲。我也很認真地想過:「得這種絕症,為什麼還能活這麼久?」

有一次,我到碧潭跳水自殺,畢竟我活得很辛酸又很辛苦,我覺得一了百了不也很灑脫嗎?

在新店路邊,有個擺地攤戴著墨鏡的命相師,他揮擺著手大聲叫住我:「小姐,你真想死嗎?我告訴你,別跳了!你怎麼跳水都不可能死。因為你有祖德,而且你也很有道德!」

我從來不信這些江湖術士,便頭也不回地去吊橋上,閉著眼睛往下跳。但很奇怪,還真的沒死,很快就被救了。

後來命相師才對我說:「你父母都是非常孝順的人,特別是你媽對公婆的一片孝心,更是可圈可點。至於你自己,也積了很多的德,有很多天兵天將守護著你」。

接著命相師叫我伸出右手來,他拿根竹籤插在我手掌心上,然後唸唸有詞。他說:「你這人的所做所為比你媽更可圈可點,你一直在救人助人。你自小得了絕症,沒有藥可以救你自己。但別灰心,你一定可以活得完全跟正常人一樣,你也一定可以活得很幸福,很長壽」。

一如命相師所言,這一生我從沒頂撞過父母或師長,也從不做父母或師長不高興的事。我當人家女兒,決不虧欠父母;當人家學生,也決不虧欠師長。舉凡天地會震怒的事,絕對不做;凡是法律所禁止的事,也一定不做。我不犯天地戒律,也決不犯國法。

我這些年曾一想再想,讓我一天僥倖活過一天的,到底是打針、吃藥、輸血、排鐵,還是我這顆心呢?是祖德庇蔭嗎?是我日日行善積德來的嗎?

讀者諸君,您能幫我解答嗎? 病友一個個死了,他們不也是天天打針吃藥,天天輸血排鐵嗎?又「祖德庇蔭」,難道病友就沒有嗎?

如果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或許只是下面這些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吧:

1、不頂撞父母師長,不做父母師長不高興的事。

2、不虧欠父母師長,做人家女兒,像個女兒,做人家學生,像個學生。

3、不做天地會生氣的事,不與天地做對。

4、不做違法的事,不做違背良心的事。

5、不做假事,不說假話。

6、不佔人便宜,不叫別人吃我的虧。

7、不殺生,不殺價。

8、不說傷害人的話,不做傷害人的事。

我想,就只有這些吧!

(本文節錄自《壽命是自己一點一滴努力來的》,陳女士著(民國二十八年生於台中,曾任最高法院審判長、律師,已出家超過十年)/一行慈善之家出版)

四、何孝子

孝堪首善報非誣   否則何來偉丈夫

富貴兩家天派定   更忻術不負青烏

江西某生,擅長看風水,他在湖南道州遊玩的時候,發現一塊地,風水非常好。正當他在仰觀這塊地的時候,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衣著華麗,另一人手持羅盤,四處看看並搖頭說道:「這塊地不好!」某生暗自笑他胡說,於是,就走過去同他們交談,互相詢問籍貫、姓氏。原來,衣著華麗者,是城中一個富人的兒子,手持羅盤者,是專門替人看風水的。風水師聽說某生是江西人,就說:「江西出了很多著名的風水師,先生您一定也很高明」。讀書人謙遜一番,略微露了一手。風水師大為折服,稟明富家子,邀請讀書人同他們一起回去,讀書人就住進了富人家,本想將前次那塊寶地的情況告訴富家子,又暗自思忖那塊地風水太好,不是大福德的人承受不起,在這富人家待久了,發現他們的所作所為並非是有福之人,於是對此秘而不宣。

恰在這時候,這富家人的親家蕭公要安葬父母,來請風水師,某生因而應聘前往。蕭公一向是個忠厚之人,樂善好施,鄉里人都視之為大善人。某生想,此人大概能夠承受前次相的那塊地,於是將寶地介紹給蕭公;於是蕭公花便重金買下那塊地,讀書人擇時替他點挖墓穴。下葬幾天後,某生對蕭公說:「這塊地不是有大福德的人承當不起,您老人家固然是忠厚長者,但不知天意如何?違背天意會大禍臨頭,老人家何不在墓旁睡一晚上測試一下,如果不該屬於您,應當有異兆」。蕭公接受了建議。

當天晚上,蕭公與子蓋床葦席睡在墓旁。到了半夜,聽到遠處傳來喝道聲,蕭公偷偷從席縫裏望去,只見一隊手持旗幟劍戟的侍從,護衛引導著一個威武男子乘馬而來。蕭公暗想:「這半夜三更,荒山野地,怎麼會有貴人經過」。正奇怪間,這隊人馬已到墓旁,乘馬者停住馬呵斥侍從道:「這是何孝子的地,蕭某何許人也?竟想佔有!趕快把他抓出來!」蕭公非常害怕,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大聲的說:「在下本來就懷疑自己沒有資格佔有這塊地,以致會受到上天的懲罰!因此才睡在墓旁測試,既然承蒙您指示,我情願馬上遷墳讓地」。隨即聽到馬上的人說:「念你為人一向忠厚老實,這次姑且寬宥你,如果能替何孝子安葬父母,將會另外給你一處好地,這個墓穴應該趕快埋起來,以免泄了地氣!」說完,一陣風似地走了,轉眼間,四周寂靜如初。此時天已大亮,蕭公父子回來後,請某生遷墳封穴。同時一起尋訪何孝子的下落,但很久都沒打聽到。

一天,某生獨自到郊外散步。走得遠了些,來到一個小鎮上。突然遇到了大雨,急忙躲到一家米店的屋簷下。此時天色已晚,店裏舂米的工人都休息去了,只有一個年輕人還在繼續舂米。某生感覺奇怪,就和他閒聊起來,小夥子道:「因母親年紀大了,每頓飯要有肉否則就吃不飽。我早上工晚收工,可多得點工錢奉養母親」。問他姓什麼?說:「姓何」。某生心想這該不就是何孝子吧?想多瞭解何孝子事母是否真誠?就藉口說天下大雨路又遠,想在何家借住一晚。何答應了。某生拿出五兩銀子請何為其準備晚餐,何驚訝說到:「太多了!我哪裡用得了這麼多錢?」某生說:「剩下的,就給您母親買點吃的吧!」何生不同意地說:「我盡力事奉母親,心安理得;無功多收人錢財,道義上說不過去!」某生堅持要給,何生只得取了一兩為客人買了酒肉。

相伴回到何生家中後,一看只有兩間房。內房由母親住,外房前半為灶,餘由何生夫婦住。地方狹小潮濕但很乾淨。何生先向母親稟告,有客人來借住一晚,母親就叫媳婦燒茶,不要怠慢了客人。何生請客人入內,並說到:「家裏窮沒有多餘的房間,已請媳婦和母親同睡,請先生不嫌棄與我同榻」。招呼客人坐下後,隨即端出茶水、酒菜,放在桌上說到:「恕我不陪先生,請自用」。便轉身走入房內,某生由門縫裏朝內瞧,見桌上放了菜、小刀、湯匙,夫婦兩人扶著母親坐在正座,母親吃飯兩人侍候在旁,一會兒端湯一會兒挾肉,和樂融融。母親吃畢,媳婦收拾碗筷,何生親自侍奉母親洗臉,然後兩人才對坐吃飯,下飯的只是一些醃黃菜而已。某生邊吃邊看,心中十分嘆服。不久何生出來,見客人已用餐完畢,又端上茶來,對客人說:「被子、枕頭都在床上,先生走了這麼遠的路,很辛苦,還請先睡不必等我」。某生點頭答應,何生隨即又回內室。某生仍舊由門縫向內觀察。見何生靠在母親旁坐下,生動地敘述街坊間所聽到的趣聞,老人家很高興的聽著。隔了一會兒,何母打了哈欠有了睡意,何生親自擺好枕頭,抹淨席子,幫她脫衣解手。媳婦在旁侍候,沒有一絲厭倦。等到母親睡下,何生又為之捶背、搔癢。聽到老人發出了鼾聲,夫婦二人才悄聲地離開,深怕驚醒了老人。

某生非常讚歎其孝行,於是想起神的話,真是不錯。等何生出來,就問到何父過世多久?是否已安葬?何生流著淚說:「四年來,我打工奉養老母,仍無力下葬,真是不孝,至今父親靈柩仍停在宗族祠堂裏。當真言之痛心!」某生見其聲淚俱下,安慰道:「你不要傷心!我住在一位蕭翁家裏,他有塊吉地,可代你請他割愛與你葬父,喪葬開支也包在我身上」。何生驚訝道:「我與先生素不相識,怎敢接受這樣的恩惠?再說地已有主,即使幸蒙先生哀憐,只怕說了也沒用!」某生說;「這你就不必擔心了!」我知道蕭翁一向慷慨好施、樂於助人,若知您如此孝順,應當不會吝惜才是。三天後我與蕭翁來拜訪你,希望到時你不要外出」。何生含淚說道:「若真能如先生所說,我將終身不忘您的大恩大德!」某生於是說了些寬慰的話就入睡了。天還沒亮,某生醒來,卻不見何生。到了太陽升起,見何生端著碗從外面進來。一問才知何母想吃湯圓,何生四更天就進城去買了,往返一共是二十幾里路,某生不禁大為嘆服。

回去之後,蕭翁得知一切情況,高興地說:「這乃是神的旨意!現在既然找到何孝子,我怎敢吝惜呢?」過了三天,就和某生帶了地契上何家去。才到了何家門口,便聽到何生夫婦哭得十分悲哀,二人大驚。入門一問之下,才知何母在三天前於某生告辭後,突染急病醫治無效,隔了一天便去世了!何生見了蕭翁等,跪地叩頭痛哭不已。蕭翁憐憫何生,資助棺木費用,贈與之前吉地地契。某生為何家擇日下葬,並負擔喪葬費用。喪事辦完後,何生夫婦同來致謝,同時要求在蕭翁家幫傭以償還所欠。蕭翁驚訝地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孝順感動了老天爺,得到了神佑,我怎能貪功呢?」就把先前發生的事告訴何生夫婦,且說道:「你是孝子,能彼此作朋友是我的榮幸,怎敢委屈你當傭人呢?我家空的房子很多,若不嫌棄,何不全家搬來同住?絕不會讓你們為柴米擔憂」。何生謝絕連稱不敢當,蕭翁堅持如此安排,於是,何生夫婦就住下來幫忙蕭翁管理帳務。

過了一個多月,蕭翁對某生說:「先前神曾許諾將吉地讓與何孝子後,會另安排一塊作為補償,現在看來,神的話不假,請你留意考察一下!」某生答道:「自當如此,我並非靠看風水謀生,若非蕭翁您的事未了,我怎會長期留在此地?神既已許諾,則必定可得吉地。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希望蕭翁您再等待一些時候」。從此某生每天在田野山谷間來往察看,訪靈穴、探龍脈,一個多月過了,頗感疲憊但一無所獲。一天,他正路過何家墓地徘徊遠眺,忽然看到數丈以外隱約現出龍脈氣象,追蹤查看,果然找到真龍脈,細看原與何家同出一源。貴氣則稍遜之,而財富可達百萬。於是請蕭翁買下此一寶地,並為擇日埋葬祖宗靈骨。大事已畢,某生便請求告辭返鄉,蕭翁欲贈千金以為報酬。某生卻堅持不受,說道:「先前曾說過,我並不是靠看風水謀生。希望蕭翁您能將這筆錢用來濟貧!」蕭翁拗不過某生的請求,只好設宴餞行。何生夫婦也隨之前來含淚叩謝。

書生回家之後,考試連連報捷,中了進士。蕭翁自葬親之後,家業日漸興旺,富甲一郡。沒過幾年,其子考中進士而入翰林,官至藩司。何孝子之孫,何文安公淩漢,乙丑年中探花,官封禮部尚書,成為一時之理學名臣。其子何紹基,又於乙未年考中解元,聯捷入翰林館,多次擔任國家主考官。何、蕭兩家之貴富正如東升旭日,蒸蒸日上!

坐花主人說:「孝順,乃是五常(即五倫: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倫德之首,也是各種優良品德的基礎(古人說:百善孝為先)。當何孝子混跡於傭人之中時,並非有特殊才能,或異於常人的表現而引起別人的注意。卻能感得天地護佑,鬼神之恭敬;終使家道光顯,綿延子孫。孝順的感應竟然是這般的神速啊!『欲天福我,舍孝何為。』看來這話當真是一點也不錯!某生重義而輕財,蕭翁仁厚而好善,能一起承受厚福,也是當之無愧啊!」

(本文節錄自《坐花誌果—果報錄》,清.汪道鼎著/鷲峰樵者音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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