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帝君  

一、謹慎口業 免遭天譴

明朝沂洲(也就是現在的山西太原),有位名叫王用予的人,為人厚道穩重;他平日事奉「文昌帝君」非常的謹慎恭敬。並且,與幾位好友在里中結了一個社團。每年的元旦,大家就輪流負責建醮壇,在雲中山頂上的文昌帝君行宮祈福。社中有位叫俞麟的人,為人以孝順謹慎著稱;遠近都有許多人來向他求學,拜他為老師。又有位叫郁從周的,相貌非凡,氣宇軒昂、才高八斗,口才與文筆更是一流,大家都非常的推崇佩服這兩位才子。

正統辛酉年(1441)的元旦這天,王用予提早先到了文帝行宮,並且住在裏面。晚上,他作了一個夢,夢到文昌帝君正在升殿,天下的城隍都齊集在殿上,向帝君彙報鄉試錄取的名單。有位戴著朝冠穿著紅袍的神,手中抱著一本很大的冊子,呈送到帝君面前,請帝君簽名批准。王用予就偷偷的問抱冊子的神明說:「山西省的錄取榜單之中,有沒有王用予、俞麟、郁從周這三個人的名字?」抱冊神說:「沒有」。

過了一會,諸位城隍都退下來在旁等候,那位穿紅袍的神就抱著冊子上殿,跪著將冊子呈送給帝君看,帝君一一的批閱,在每位錄取者的名字下面畫了一個押。有時候帝君也猶豫了很久都不畫押。紅袍神就宣佈帝君的指示說:「仍然交付各省的城隍,儘速的查明積陰德的家中仁厚的兒子,將他們的名字陳報上來,以替換榜冊中未經帝君批准的名額。」這時候王用予隱藏在殿旁的柱子下面,忽然聽到殿內傳來,王用予入殿晉見帝君的呼喚聲;王用予匍匐在殿階下,被召喚到帝君的座前,進謁帝君。

帝君說:「功名的事情,是天庭秘密的記錄,不可以輕易的洩密;因為你十餘年來如一日,事奉我十分的至誠、懇切,所以把你召來為你分析;你的祖父非常的樸實嚴謹,自食其力,從來沒有欺負過人,早就已經註記你為鄉科的前榜,以彰顯你祖父忠厚傳家的果報。又因為你平生遇到神佛就都稽首,但是都是默求你自己的功名能夠如意,和你妻子楊氏的病能夠痊癒,夫妻能夠白頭偕老;而你那年老的母親仍然在堂,你卻從來沒有替她祈求神佛保佑;因為這個緣故,把你的功名降了二級,所以你中在下榜的五十三名;你應該要改變這種自私的心態和行為,不要再觸犯天心了啊!」王用予聽了帝君的分析,一直向帝君叩頭謝罪。

帝君又講:「跟你同社的周吉,是今科本省的解元。」當時社中的成員,惟有周吉為人最為恂懦,而且學問文章也比別人差,王用予聽了之後,感到相當的驚奇愕然;因此就向帝君叩問周吉考中今科解元的原因。帝君說:「周吉的父親和祖父都是讀書人,從來沒有一字入公門涉訟,也從來沒有犯邪淫,周家祖孫三代以來,都未曾說過一次別人的短處,暴露過別人的一件惡事;而且周吉的曾祖父,曾經作過《百忍說》這篇文章,來勸化世人,也因此而感化了不少人。所以周家的父子祖孫,以簡單、樸實、靜默在培植福報,已經有六十多年了,這是最上的陰德,別人都不知道;上帝因而特別的嘉許,已經註記昌盛周家的三代,現在周吉中了解元,這只是周家福澤的開始而已!」

王用予再向帝君叩頭問道:「跟我同社的俞麟、郁從周,不知道他們兩位考中了沒有?」帝君就檢視查閱太原讀書人的名冊,臉上現出不高興的樣子說道:「俞麟本來應該可以考中一科,但是因為他侍奉雙親,犯了腹誹的過失,又經常刻薄的批評他人,不近情理;更妄言自命為君子,所以才除去他的科名,使他終身窮途潦倒!」王用予再請問帝君說:「什麼叫做事親腹誹?」帝君說道:「俞麟對他的父母,雖然在言語舉動上,露出服從孝順的樣子;但是,在他的內心,則是不以為然,只是勉強的不露聲色而已;外表上好像事事都順從父母,而他的真性卻是一天一天的遠離了,這種自欺欺人偽裝出來的孝順,簡直就是把雙親視同路人一樣啊!要知道,以欺騙虛偽的言行來欺世盜名,最是觸怒神明了,所以才懲罰他。

至於郁從周,本是天縱的英才,二十六歲就該中進士,三十歲出頭,應該做到中丞的官位,四十五歲時晉升為大司空,而且還兼領司農司寇的職務;五十四歲在少保的職位上退休,活到六十九歲,並且得到善終;但是因為他從十七歲入學以後,就恃才傲物,言語間經常的諷刺譏彈,語帶雙關的戲謔調侃他人;陰間記錄他輕薄的口過,已經滿了二千四百七十餘條了。上帝因而震怒,已經將他記註在陰惡的黑籍中,除去他命中所有的功名;倘若他仍然不知道悔改,到滿了三千條過失,就要奪掉他的壽命了。並且還要處罰他的子孫淪落為乞丐!因為這些輕薄的口過,會傷了天地間的和氣,也觸犯了神明的忌諱,所以這種口業的罪過,與殺生和邪淫的罪過相等,你們可要特別的謹慎小心!」

過了很久,帝君又再指示說道:「邪淫、殺生、口過的惡業,就是犯了絲毫一些,也會有果報的,這就不需要再說了!但是邪淫、殺生這兩種的惡業,自愛的人,就會知道禁戒不犯,至於口頭上的訕笑,隨意的譏彈諷刺,這種笑裏藏刀、隱匿賊害他人之心,養成習慣之後,就會很難自己覺察了;最後竟然連言語容貌和心胸,全部變成輕薄了。而這些口惡,也全都被鬼神記錄下來,所以凶煞惡事,也就跟隨而來了。本來命中該享有極大福報,一下子就轉變成貧窮下賤的命了,實在是太可惜,也太可怕了啊!你應當廣勸世人,要以此為戒,不要再煩我在簽榜的時候,大費周章,猶豫不決啊!」

王用予就向帝君再拜而退。這時候,文帝行宮的大鐘已經響起,王用予因而驚醒,外面的雞,也已經叫過三次了。王用予於是就到行宮叩謝了文昌帝君,就拿起筆來,記下了這個夢境。等到秋天開榜時,周吉果然考中了山西省的第一名。王用予因而就將這個夢境的記錄公諸於世,用來警惕世人。

二、余生削籍

星君下降擁幢幡   兩事欺孀失解元

頻積孽緣頻削籍   豐頤方面負容顏

書生余某,乃是浙江鄞縣人。出生時,滿屋異香,霞光照天。當晚,他的外祖父,夢見自己進了文昌宮,見文昌帝君親自送一位身材魁偉的男子走出殿閣,前有旌旗儀仗開路,後有節幢長隊護擁,真是威儀萬分,十分氣派!旁邊有一位綠衣吏,拿著一本簿子,望了一眼老先生,說:「這位星君下凡,就是你的外孫」。並把手中的簿子給老先生看,翻到第一頁,上面大字寫著姓名,下面開列了官品等位,小字註寫了一頁多。大概為:九歲入學館,十七歲中解元,接著登進士,廷試第一中狀元。歷任清貴之職,作官遍及京城和外省,最後升任宰相,賜爵上公,文治武功,勳業彪炳。還沒有看完,就被家人叫醒,原來是女婿家派人來通報,生了個兒子。天亮以後,去婿家探視,各自敘說遇到的奇異現象,都感驚喜,肯定這孩子將來會成國家之棟樑!

余生從小就相貌不凡,稍長,聰穎絕倫,讀書一目十行,七歲能寫文章,九歲入縣庠(學館),一時被稱為神童。恰在此時,他舅父以進士身份被外放,去廣東作縣令,就把他帶去了。在廣東住了幾年,當時,他已十七歲,博學多才,見過他的人,都讚不絕口。他舅父的兩個兒子,與他的同學,比起他就差遠了。

恰好當年逢秋試,舅父因為兩個兒子學業未成,準備讓他們等下一次科考,想讓余生和兩個兒子到時一同回老家。正猶豫之時還未最後決定。一天夜裏,舅父竟夢見關帝召去,指示說:「余生不歸,浙江省今年就沒有解元了。你讓他快點回老家」。醒來後,就趕忙為外甥準備好行裝,催他快些回去,並多給他些路費。余生很以自己風雅而自得,非常喜歡眠花宿柳,一路揮金如土,剛過大庾嶺,就花光了錢。路過江西一縣,縣令正是舅父之同年學友,一向很器重余生。余生就前去拜見,縣令對他特別禮遇優待,並把他推薦給一學館任教。館主人品狡猾。縣裏有一富家婦人,懷孕未產,丈夫已故。族中人想奪她的財產,誣陷她因姦受孕,告到官府。學館館主就是提出這一謀略的人。由於縣令明辨是非,族人就要敗訴了。館主見余生是縣令的座上客,就用鉅款賄賂他,求他想辦法挽救敗局。余生正缺錢用,就巧言對縣令說:「這女人汙穢名聲遍傳,全縣都知道,而明公初次審訊,極力保全其名節,大家都以為您得了婦人的錢,有意袒護她。我有愧得到你的厚愛,也知您素來廉正,不忍看到您被下面吏役所蒙蔽,而蒙受不潔之名,所以,把瞭解到的情況告訴您!」縣令被他言辭所迷惑,立即召集雙方,把之前所斷決之案,全部推翻,判決將婦人休回娘家,並命族人另立繼承人。族人遂把家財全部瓜分,並另送余生一千金。余生動身起程時,寡婦回去後,竟自縊而死!

余生一路來到了衢州,州知府也是余生舅父的同年學友,很器重余生,也為他在外謀一教師之席。該郡有一富家之婦,新近守寡。有遺腹子,族人誣衊是她抱養外姓之兒,控告到縣上,還尚未判決,族人又說她亂了宗脈,提出控告。郡守本不大聽信族人的指控。余生又收受了族人的賄賂,而巧言粉飾,面呈郡守,郡守也被他迷惑,判決廢除婦人兒子的繼承權,並以族人之子為繼承人。余生兩次得逞,獲大筆賂金,頗覺得意。考試完畢,竟榜上無名。回到家裏,更加肆無忌憚,專門從事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刀筆生涯。因他邪思既巧、文氣又壯;猶如海市蜃樓,隨意起滅,被他禍害的人非常多。然每逢科試,卻是次次敗北。到了四十歲,還只是一領青衫的秀才。後來舅父退休回家,聽說余生惡行,非常生氣,把他關在家裏,不准外出。

一夜,舅父夢裡來到城隍廟,見二位差吏坐在廊下。一吏說:「那姓余的,這二十年來,屢次科考,屢次除名,是為什麼?」另一人笑著說:「今科考試,又因某事被除名了!幸虧他舅父代他做了件善事,才能活命」。舅父感到很驚訝,上前作揖鞠躬,並問明其中原委。那差吏就把一本簿子遞過來,他翻開一看,第一頁之上就是余生的姓名,所列官品也和老太爺以前所見相同,只是下面開列了惡行條款,累累難數,幾乎把前列福祿悉皆抵銷殆盡。還剩一項好事,又見註明,已被清明日所作之惡事削去,大概是他清明節掃墓時所為。余生的壽命,也像差吏所說。舅父醒來,急忙把余生叫到床前,把他所作惡事,一件件數落出來,並把夢中所見告訴他。余生涕泣服罪認錯,從此稍有收斂。二十多年後,仍以秀才命終。蔣一亭君在寧波設館教書時,曾親眼見過這個人,此人額角廣闊豐滿,方面長髯,實在不像是一輩子老死於一領青衫的秀才!

坐花主人說:「世間上常常有自以為非常了不起的人,把求取富貴顯達看得像拾一顆芥子那麼容易。然而卻終身不得志者,我經常慨歎上天造一個人才是這樣的難,若讓他遭受挫折而困頓一生,又是多麼的殘酷!就拿余生來講,天資非常聰慧,長大後又善於學習,如果他能自愛自重,謹慎言行,那夢中神明所說的事,怎麼會不兌現呢?名冊上的官祿之位,也一定會實現。但是他卻肆意搬弄是非,筆下生花,顛倒黑白,飽其私囊,壞人名節。最終被削除祿籍,直到死仍是一個秀才。然後我們才知道上天從不忌妒賢才,實在是人們不願將自身的才華用於善事正途所致啊!余生案例值得我們警惕啊!」

三、無冕王啞巴奇報

對於媒體記者,我們常將它冠上「無冕王」的別號,稱他們是沒有帶皇冠的國王,雖然這種比喻似乎有點誇張,但卻也不失真實。在世界各民主國家以講求新聞採訪自由的前提下,記者確實扮演著相當重要的角色,一個好的記者他可能因著自己的客觀正確報導而影響一則事件,乃至整個國家社會,相對的,一個不公正且容易受到外在利誘影響的記者也可能因自己的偏袒報導而傷害到某些人或某件事,以至於造成無法彌補的地步,像這樣的例子在媒體上可說是屢見不鮮。只是令人遺憾的是,在新聞採訪自由這個大帽子的掩護下,不論是非與否,事後是否受到合理的道歉賠償,受害者永遠都是最大的輸家!

一、媒體自由真義

台灣是個媒體相當自由發達的國家,但自由發達並不表示我們每一位媒體工作者的素質就很高,在某方面我們甚至都比不上一個落後的國家。民國七、八十年間,自從報禁解除,及有線電視開放後,各式媒體的成立就彷彿雨後春筍,有人還將此股風潮形容是媒體大戰的開始,以為自此可以擺脫少數媒體的壟斷,讓觀眾有更多選擇的空間,只可惜,這股風潮似乎並沒有提高媒體的品質和素質,反而觀眾卻成了商場惡性競爭底下的犧牲品,為了收視率及廣告,許多媒體可以置本身的專業道德而不顧,一昧的製作一些低俗不入流的節目來討好觀眾。只為了搶頭條、搶獨家,記者可以不經查證訪談,私自報導別人的隱私,進而以不記名的方式把一個人罵爛寫臭,像這樣的記者在媒體界仍不算少數。記者之所以受到人們尊重和享有一定的地位,原因並不是他們的職權有多麼嚇人,而是他們能夠應用專業,透過客觀公正的報導為社會主持公道,呈現事實的真相。可是相對的,若是身為記者不知潔身自愛,利用自己的職權攻訐他人,圖謀私利,乃至造成別人的傷害,這種人雖然貴為媒體人,其惡行與持刀殺人的匪徒並無兩樣,藉著以下這則故事的告白,我們要真心的奉勸那些為人不正,且自以為大的記者們,刀槍可以殺人,「筆」和「說出來的話」也一樣可以置人於死地,區別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我們常見到許多媒體工作者總是喜愛以批評、嘲諷或揭發別人隱私為樂,或者因個人對某人和某事的不滿就著作成書,像這樣以「資深媒體工作者」自居,內在又沒有媒體人風格的人,已明顯成為社會的一大亂源,身為媒體人應該自覺、自律及自愛,否則台灣末來的媒體文化將不知何去何從!

二、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黃潛潤,三十九歲,彰化市人,民國七十一年高中畢業後考上台北一所專科學校的編採科,在學校他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畢業的前一年,他還在老師的推薦下到國內某知名電台當實習播報員,自此,他就立志當一個優秀的媒體工作者。而顯然老天爺對他十分厚愛,畢業後在某大報的一次招考中他以優異的成績被錄取,主跑台北縣的幾個鄉鎮,剛開始,由於自己是「菜鳥」,還未進入狀況,所以不管在同業的相處或與地方人士的互動上他都顯得謙虛有禮,可是等日子一久,一副大報記者的傲氣開始在他身上慢慢浮現,為了搶獨家,挖內幕,他一方面極力巴結地方官員及民代,一方面又應用一一擊破的方式從這些人身上得到新聞題材,然後再製造新聞,這種招術確實是十分高明。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黃潛潤在利用別人的同時,對方也正在動他的腦筋,尤其是在選舉時最為明顯,所謂「拿人家的錢手軟」,金錢的收買的確是許多民代最常用的手法,黃潛潤雖然貴為大報記者,實際上卻沒有大報的格,有了錢他可以違背新閒道德的良知,閉著眼睛將一個人人痛恨的惡徒寫成大好人,完全無視於這些人當選後對社會地方的危害。例如,有一回的選舉,某鄉鎮有三個候選人出來角逐,其中一位不僅具有黑道背景,過去多次選舉都曾有買票的紀錄,這是地方上人人皆知的事實,黃潛潤得到別人給他的好處,竟將他寫成是「默默行善不為人知的慈善家」,這新聞一見報後,立即引起兩位候選人及地方民眾的反彈,紛紛向報社提出抗議,要求更正或澄清,為此黃還被記了一支小過及調職的處分,後來許多媒體還以此為題,大談記者的自律。

三、害死女模特兒 勾結民代

但是儘管如此,這些懲罰卻絲毫未帶給黃任何警惕,為了能繼續維持額外之財的收入,旦又不傷害到自己,他特地找了一位和他「志同道台」的某雜誌女記者搭配,她名叫何鈴,是位八面玲瓏且見過世面的資深媒體人。由於雜誌比較有發揮的空間,黃潛潤就這樣透過金錢交易將特定人選介紹給何鈴採訪,所得再由兩人平分。在當時他們確實發了一筆橫財,尤其在選舉時最為優渥。除此之外,黃、何兩人亦會利用職權之便去挖一些公眾人物的隱私來大作文章,然後再以澄清或平衡報導為由,邀請被報導人接受訪談,一旦見了面他們就以暗示的口吻向對方勒索要錢,否則就繼續「追蹤」,通常以一般人的心態,為不使事情張揚擴大,大都會付錢消災,不過也有人不受威脅,例如某位女性模特兒在被故意報導是同性戀後,何鈴曾多次邀他見面訪談,卻都遭到拒絕,使得何鈴懷恨在心,接連幾期都以她為焦點人物,不斷給予負面報導,這位女性模特兒的經紀公司,卻以為她不出面澄清,即表示自己已經默認,一氣之下便與她解除契約,造成這位女性模特兒因為禁不起打擊,憤而跳樓自殺身亡。

無獨有偶,在民國八十年間,新北市的某鄉鎮有位劉姓的民意代表與一名風塵女子鬧誹聞,原本劉在地方給人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加上出此紕漏,一時之間他即成了紅心箭靶,人人喊射,連媒體都一面倒的大肆撻伐。碰巧的是,那時距雛選舉還不到兩個月,劉某可說緊張著像是鍋上的螞蟻,黃潛潤覺得機不可失,當面就對劉說,雖然他現在處於劣勢,並不表示就會落選,只要能找對媒體多做文宣一定可以反敗為勝。劉某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黃的暗示,在談妥價碼後,有鑑於本身目標明顯且過去有不良紀錄,於是他便採「分贓」方式找來數家小報及雜誌,以輪流專訪或獨家報導方式幫劉大做「廣告」,果然選舉開票結束劉以百票之差險勝對手,不過才短短一年半他就以貪污和涉及黑道圍標被判刑入獄,目前還在服刑。

四、天道恢恢 惡報難逃

古人有言 :「惡櫫行於逆,天地眾神,瞋目而視,豈可置若罔聞,然終其報也!」(一個倒行逆施,又壞事做盡的人,不知天地間的眾神明隨時都怒目而視,盯著他看,怎麼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最終,還是難逃惡報,自食惡果)。黃潛潤與何鈴身為媒體人,理當盡其職業道德,為新聞做出公正客觀的報導,無料他們卻假公濟私,以權謀利,最後不僅傷害到別人,自己也得到了報應。民國八十五年七月,離開新聞界的黃、何兩人合資在台北市開了一家公關公司。當年的年終尾牙他們宴請員工及幾位昔日報社的好友在松江路吃飯,結束後再去唱卡拉OK,但不知是巧合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歌唱到一半,包廂的門竟莫名其妙自動打開,外頭走進一位口嚼檳榔,手持香煙,身穿西裝的彪形大漢,原來他是台北縣某鄉鎮的民意代表,與黑道淵源頗深,過去在選學時黃、何兩人曾在媒體上幫他做了不少不實的文宣,極力為他漂白,算來也是恩人。幾年不見三人分外高興,離開卡拉OK店後,這位民代特地開車載黃、何兩人到林森北路一家酒店暢飲,並將車內一瓶從大陸帶回來的陳年老酒拿來分享,不料,才乾完第一杯,三個人的喉嚨突然一陣莫名的燙熱,接著手腳開始呈現麻痺震抖,酒店的服務生發覺情況不對,趕緊叫救護車將他們送到醫院急救,結果說也奇怪,經過醫生仔細檢查卻未發現有任何異狀上,三人只好回家休養,時間就這樣悄悄過了一個星期,到了第八天,狀況再度出現,三個人的喉嚨竟在同一天由小沙啞變成了口吃,當中又以黃潛潤最為嚴重,目前他已經完全無法說話了。更奇怪的是,他和何鈴的雙手在事後的第三天居然無故長滿了贅肉,因為樣子十分可怖,怕嚇到別人,使得每次外出無論天氣有多熱都得穿長袖戴手套。至於黃、何兩人為何會生出如此的怪病?難道是他們做了太多壞事所得到的報應?答案沒有人能夠解答,不過唯一能讓大家在他們身上看到的是一個媒體工作者的醜陋、貪婪及專業道德全然淪喪的一面。像這樣不肖的媒體敗類何其之多,他們正在危害社會及傷害他人,但他們卻不知在幽暗中也有一雙看不到的眼睛在瞋視著,只是不知何人會成為下一個報應的目標而已!

英國著名傳播學家諾尼爾曾說:「一個受人尊崇的媒體人並不在於他的名氣有多大,才學有多棒,而是在於專業道德及對社會的關心在他身上落實了多少!」台灣擁有如此多的媒體,相對也培育出不少的媒體人,只是我們不禁要問,在這惡性競爭的環境下又有多少人能堅守原則,走出「無冕王」的陰影。現今台灣需要的不是媒體明星,更不須那些以「資深媒體人」自居,且又經常在電視報紙揭人隱私大談八卦的人,因為這些人既然不懂得尊重別人和自己,社會大眾又怎能祈求他們報導出公正客觀的新聞?本故事中的黃、何兩人何嚐不是最好的寫照!

(第一則節錄自《感應篇彙編白話節本卷一》,王麗民居士著;第二則節錄自《坐花誌果—果報錄》,清.汪道鼎著/鷲峰樵者音釋;第三則節錄自《報應看得見‧壞蛋別逃》,賴樹明著(澳洲雪梨大學教育學博士。曾任編輯、翻譯、口譯、記者、副教授、教授、德國法蘭克福大學教育研究員及捷克科拉克大學客座教授)/大千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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