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親債主現身謝佛菩薩恩
我參加的是山西小院無錫道場第十期的打七,時間為零九年三月十九日至二十五日。之所以說這次打七震撼人心,是因為難得地出現了五個人身上的冤親債主,跟隨佛菩薩離開前「附體」的情況,我就是這五個人中的一個。這令我們對六道輪回深信不疑,對佛菩薩的悲願感恩無盡。這裡的「附體」打了引號,原因在於:第一,這些現身的眾生不是外來的,而是本來就在我們身上的,只是在佛菩薩來超拔時,他們通過我們的身體表現出來讓大家看到了而已;第二,這些眾生都是已經放下了怨恨,馬上要跟佛菩薩走的,在臨走前才示現給大家看的,我想這應該是佛菩薩以善巧方便法教化眾生,告訴大家,地藏經所言每字每句真實不虛,六道輪回真實不虛,地藏王菩薩、阿彌陀佛的深誓願力真實不虛!
這次打七是震撼人心的,也是相當殊勝的,走了特別多的眾生。這裡要著重提到懺悔。發露懺悔是在打七的第二天晚上開始的,那天天氣本來不錯,不料,當晚上懺悔結束後,出佛堂不久,天空便突然下起了一陣大雨,我當時還在想,莫非,連老天爺也跟我們一起哭了?陰雨的天氣直到打七第六天才結束。懺悔的第二天,也就是打七的第三天,佛菩薩超拔的效果就很明顯,從我們幾個人身上眾生離開時的感覺來說,第三、四、五、六天確實走了非常多的眾生。天人感應,必是因為真心的懺悔使更多的冤親債主能夠原諒我們,它們才肯來到道場接受佛菩薩的超拔。所以請同修們務必重視懺悔,務必真心懺悔,每一次懺悔完,佛菩薩都能超拔走大量的眾生。
這次打七我是臨時起念而來,卻滿載碩果而歸,佛菩薩給我的太多太多,為我解了那麼多的怨結,超拔了那麼多的冤親債主,使我的身體狀況大為好轉,今日提筆仍淚流滿面,惟依佛菩薩的教誨好好修行,才能不辜負佛菩薩累劫以來的慈悲愛護與殷殷期盼。徐居士、劉居士與安居士的恩情無以為報,還有道場的各位義工菩薩及同修都給了我無盡的溫暖與關心,帶給我終生不能忘記的關懷與啟迪。今日中午一覺醒來,仍以為自己尚在禅寺道場中,掙扎想了半晌,才終於想起自己已回到上海,默自思念了一會在道場我住的那個房間門口的走廊一角,方才起身。
下面,我具體地描述此次無錫之行的情況。
一、無錫掠影
三月十八日,我到達無錫火車站時,就被這個城市的溫暖打動。問路時,小店裡的阿姨都會耐心地給我指路,完全不同於在上海問路時的感受。乘公車到道場是一段很遠的路,車上人很多,我只能擠在前面的投幣箱旁,司機大哥聽我是外地口音,又見我手提大包擠得很狼狽,開車時倍加溫和,拐彎時慢慢地拐,以防我摔著碰著。這一切都使我對這次無錫之行懷揣一個美好的希望。這裡的氛圍不像上海那樣使人焦慮不安,縱然有車輛的喇叭聲,也不像上海那樣嘈雜得使人混亂,一種熟悉而溫柔的氣息使我的神經放鬆下來,在我結束打七離開無錫時,仍對這種氣息念念不忘、戀戀不捨。
二、打七第一、二天―熱身階段
三月十八日晚上開完預備會,三月十九日就開始了正式的打七。徐居士說這七天的時間會過得非常快,自己體驗過後的確是這樣,還沒有意識到,第七天已經到來,盡管這七天裡有說不完的故事和體會。
第一天,大家都還在適應階段。早晨五點起床,五點三十分開始拜第一個懺。這個懺勉強拜了下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上午第二個懺我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只覺得身體很重,有誰壓著不讓我起來一樣。(現在我已經明了這是我身上的冤親債主在障礙我,不讓我起來,到第六、七天冤親債主走後,拜懺那叫一個輕鬆。)後來,我只有心裡一直祈求佛菩薩加持,才艱難地把懺給拜完。第一天誦經,我都是一會兒跪,一會兒坐,沒有完整地跪完一部經。
第二天,情況與第一天相仿,但有一點在我身上很明顯,就是下午拜第三個懺時,我總是止不住笑,自己起不來或看到別人起不來、聽到別人喘氣時我都會忍不住笑,最後竟然笑出聲來,我怎麼也控制不了。沒有辦法了,我只好閉著眼睛跪下去,磕頭,然後起來時猛抬頭睜眼看一下佛堂前方西方三聖的像,把阿彌陀佛和兩位菩薩的像印在腦海裡,再閉眼,只想著佛菩薩,才能憋住笑起來。有時實在受不了要笑出來時,就磕小頭,努力平靜一下。這樣,終於拜完了這一天的懺。這真的不是我想笑,而是我的冤親債主在干擾(這裡一點也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被超拔,故寫出來告訴大家),在第三、四天走了許多冤親債主後,我就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打七第二天還發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就是一直跪在八十八佛前的一位女士,在誦經過程中,有一段扭動身體的動作,我們少數幾個人看到了,直到徐居士給她換了一本經書,指給她讀到哪裡時,她的異常動作才停下來。這位女士是和她的妹妹一起來的,是一對姊妹花,妹妹後來也出現了眾生顯現的情況。姐姐這一天誦經結束後嚇得夠嗆,臉色沉重,她原本並不深信六道輪回和佛菩薩的存在,是妹妹為她誦了二十多部地藏經後拉她一起來的。她告訴我們說自己當時因為還沒有深信這些,一時間不能接受世界原來是這樣子的。但當她真正相信了地藏經所言不虛、地藏菩薩和阿彌陀佛的深誓願力真實不虛時,第三天早上便看見她滿臉的笑容。後幾天大家都能通過她的肢體動作看出,她身上的許多眾生一直不停地被佛菩薩超拔走。後來姐姐一直說,她感覺到佛光在上面吸,超拔了許多眾生,力量大得不得了。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一點也不誇張,因為我也感受到了!到打七快結束時,姐妹倆都說太感恩佛菩薩了,阿彌陀佛、地藏王菩薩真是有求必應!姐姐說,我這次打七收獲太大了,我真的深信佛經裡面所說的了。妹妹打七期間晚上還夢到佛菩薩,一提到佛菩薩,常常熱淚盈眶。我猜想,這一對姐妹宿世必定有深厚的善根,前世也許曾經修行,所以會對佛菩薩有那麼自然而然的信賴與深情。
我這在說第一、二天呢,一激動,就說到打七結束了,呵呵,還是繼續來說第二天的情況吧。
第二天晚上交流會結束後,開始了發露懺悔,想到我家的情況,我就抑制不住心裡的悲傷與無助,當晚,便哭得嘩啦啦的跪在佛菩薩面前訴說。忘了向大家介紹我自己的情況了。我家在安徽的一個小縣城,十幾年前,父母為謀求生計,開始做肉食買賣,多用豬肉做雞蛋餃、肉丸等肉製品,還賣過烤鴨、鹵菜等等,做了十幾年,我是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到我讀大學的學業,都是依靠我家做肉製品生意完成的,傷害的眾生的命數正如地藏經中所說「計其命數,千萬復倍」,想起來都覺得不寒而栗。這個買賣一年一年做下來,果報也開始現前,我們一家三口的身體都很差,媽媽時常眩暈,心臟不好,渾身都疼,臉色很差,雖然才五十三歲,可是爬三層樓的樓梯都很艱難無力。爸爸有糖尿病、高血壓,頸椎不好、腰不好,背上到處疼。我自己雖然年輕,可也是出了名的藥罐子,雖然說不出來是什麼毛病,但是五臟六腑沒一個特別健康的,經常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去年本來要復習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應該好好看書的,但我只要坐下來超過兩個小時,屁股和大腿就痛得不行,非得站起來不可,沒有心思看書,最終沒有通過考試。並且我的脊椎也開始退化,有幾節椎骨經常疼。打七第一天開交流會,徐居士講到殺生的時候,我想到父母,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流。我自己年紀尚輕,來日方長,可父母年歲已過五十,身體不好,尚未能脫離肉食買賣,也還沒有完全了解佛法,沒有修行,萬一哪天無常來到,不知將往何方。父母老了,我這個獨生女就是他們惟一的依靠,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為他們鋪開一條通向美麗未來的大道,至少不要去到黑暗世界受苦,最奢侈的希望莫過於他們將來能蒙佛接引去往西方極樂世界。在佛菩薩面前,我真誠地懺悔了我們家的殺業,當時在佛菩薩面前嚎啕大哭,求地藏王菩薩、阿彌陀佛救拔我們家殺過的、傷害過的眾生,雖不敢奢侈地乞求他們的原諒,但希望我今後所做的善事能夠令他們離苦得樂,也祈求地藏王菩薩加持,使父母以後能夠不要再做肉食買賣,不再去傷害更多的眾生,能夠身體好起來,好好修行。懺悔完了以後,我反而覺得輕鬆了一些,因為目標很明確,行動有方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誦經拜懺,請求冤親債主的原諒和地藏王菩薩的超拔了。懺悔結束後,劉居士鼓勵我好好誦經拜懺,一定會好轉的,徐居士也如是鼓勵我。非常感恩兩位居士在打七過程中對我們於細微之處的關照。
三、打七第三天―誦經、拜懺、懺悔效果顯現
對於我而言,這是誦經、拜懺、懺悔效果明顯顯現的一天,但我相信,這一天的驚心動魄發端於前一天晚上的發露懺悔,真心懺悔才能獲得冤親債主的原諒,使他們接受佛菩薩的調解與超拔。
這天早上拜懺時,我真誠地祈求佛菩薩的加持,磕每一個頭時心裡都念三句話:「感恩佛菩薩!對不起,我的冤親債主!我給你們磕頭道歉!」如是拜完了這一個懺。這天的第一部經我開始全部跪誦,誦到一半時,膝蓋就疼得直想蹦起來,這時,我想起一位師兄說的話:「膝蓋疼的時候,就想想我們曾經傷害過的眾生,若跟他們的痛苦比起來,我們這一點疼算什麼!」是啊,這一點疼痛都忍受不了,怎麼能夠獲得冤親債主的原諒呢?於是我逼迫自己跪完這一部經。神奇的是,在疼到極處時,膝蓋就突然不疼了。許多師兄都有類似的感受,跪到無法再跪時,就會突然覺得腿被一股力量撐起來,十分有力,我們都認為這是佛菩薩的慈悲加持!當我第二部經繼續跪誦時,腰椎處一節從前總是疼痛的骨節疼起來,腰部不由自主地輕輕左右搖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這種搖動,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但腰部感覺非常舒服,仿佛在做一個專門針對那一節腰椎的運動治療,我有一種預感,我的腰椎會在打七中好轉起來。果不其然,打七結束後,我的整個脊柱都健康了許多,不再那麼疼痛了,生理曲度也開始有恢復的跡象。在腰部搖動後不久,有一股氣感從腰向上伸展,我背上長年累月的酸痛處此時仿佛都想好好地舒展開來,把郁積在裡面的髒毒氣好好排一排,於是我的背部與四肢也扭動起來,直到這部經讀結束。這一部經讀下來,我感覺是自己在動,又仿佛不是自己意志支配的,難道我也出現昨天那位姐姐的情況了?此時我還不敢確定,但有一點,即使真的是冤親債主現身,我也能感受到一種善意,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我一點也不擔心,反倒是有一點點期待。
到第三部經,大約誦到五分之一時,我感到自己越讀越高興,聲音越來越大,並且有手舞足蹈的動作,仿佛讀經是世界上無比美妙的一件事情,有時還會笑出聲,把經書舉得高高的讀,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我讀地藏經時如一個終於回家的孩子的喜悅。就這樣結束了第三部經的讀誦。在誦經結束時,我還無比虔誠地磕了一個頭,那種叩拜佛菩薩的渴望並不是經常會有的。此時,我才確信,是我身上的冤親債主現身了。然而「她」的那種喜悅與地藏經和地藏王菩薩的崇拜卻比我強烈許多許多倍,如同對待一件珍寶那樣,又如同一個長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終於要回到母親的懷抱時對所有人的大聲宣告。
中年默誦第四部經,我仍有較大的身體晃動的動作,尤其是腰部,那一節血氣瘀滯已久的骨節在這樣大幅的晃動中感到無比的舒適。
第五部經,我身上的冤親債主開始明顯地跟地藏王菩薩走了,表現在我每讀一段經,我就會止不住磕一個頭,然後身體仿佛抽空一下,就倒在地上,這就是走了一個冤親債主。我再爬起來,念幾句,再倒下,如此反復。誦經越臨近結束,我倒得就越頻繁,念一句就能走一個眾生。這表明,冤親債主都在排隊等著被超拔,誦經越臨近結束,排隊等著的眾生就越著急,走得就越快,這樣佛菩薩就能多領幾個走。第六、七部經,亦是如此,只是冤親債主走得更快了,每讀一句就走一個,這一個走了,下一個急匆匆地找到經文,讀一句就能走。我想這是地藏王菩薩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經上所說的「乃至聞是經三字五字、或一偈一句者、現在殊妙安樂」一點也不假,這些眾生讀一句經文就能走了。(這是我自己的真實感受,不知道對不對,但寫出來供大家參考)這些眾生讀經文跟菩薩走時,我都能感受到他們喜氣洋洋的心情,因為我自己的臉部表情一直都是急切而又興奮的,順便說一句,雖然我的冤親債主走時我總是倒下去,但我從沒被摔疼過,都是順勢倒下去的,看著陣勢很大,其實著地時,我的身體都是軟軟的,一點不疼,如果要碰到別人的跪墊,我的身子都會蜷曲一點,緩緩倒在墊子旁邊,這必是冤親債主的慈悲與佛菩薩的垂憐愛護。呵呵,那些跟阿彌陀佛走的眾生,我該向他們磕頭頂禮呢!
這樣,驚心動魄的打七第三天過去了。因為道場許多同修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有的覺得害怕,有的認為我不太正常。其實我的腦子很清楚,心中對所有的事情也很明白,只是行動上不能夠控制而已。實際上能夠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身上的冤親債主跟佛菩薩走了,我反而有一種輕鬆愉快的感覺。這一天,我的腰可細了不少,一是上下折騰的,二是腰上的冤親債主走了不少,想想以前吃的那些肉其實全都在身上呆著,身體裡都塞滿了,怎麼會健康呢?同時,我也開始真切地感覺到佛菩薩的真實存在了,因為我身上的冤親債主在臨走前(也就是我倒下前)通常會歡喜而恭敬地磕一個大大的頭,我想佛菩薩必定就在我的面前「提攜接手,引出險道」,把眾生拉上法船呢!這些眾生看到地藏王菩薩都無比歡喜,磕頭謝菩薩之恩。這些在那一對姐妹那裡也得到了印證,她們倆信心比我更足,感應更為殊勝,這種「佛菩薩就在」的感受是真真切切的。對了,後來徐居士告訴我,這天我身上走的都是豬、牛等四蹄動物,因為我的腳呈拍打狀,我動作就是四蹄動物的形狀。
四、打七第四天―放生及其以後
因為第四天要放生,作息時間有所調整,四點半起床,五點開始拜懺,拜完一個懺後大家吃早飯,之後就坐上車去放生。放生時,念完儀軌後,大家念了一會阿彌陀佛,念到快結束時,我感覺有一團軟軟的氣從下而上,從頭上輕輕飄出,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是那個總愛讓我笑的冤親債主,跟阿彌陀佛走了,她好像從我小的時候就跟著我,因為我小時候遇到一些情況就會莫名其妙地大笑,一笑就能笑半個多小時,不能自控。現在她走了,我反有一些淡淡的失落感。放生完,大概九點多回到道場。來去路上,我各誦了一部地藏經。回來後,大家一起連拜了兩個大懺。此時兩個懺我拜下來已經比較輕鬆了,不像前兩天拜一個懺都萬般掙扎。
下午有誦五部經的任務,其中有些是兩部連誦。這一下午我都沒有消停過,嘿嘿,一直處在倒下去、爬起來、倒下去、爬起來的狀態,冤親債主走得哧溜溜的快。大概他們嫌這樣也還是慢了,後來就直接讓我倒在地上不讓我起來了,我想那時地藏王菩薩一事實上是一串一串地把眾生提溜走,而不是一個一個的了吧。這天下午,走的大部分是雞、鴨,我一直做扇翅膀的動作,有時拿手作割脖子狀,想想我以前吃的雞、鴨、翅膀,我就滴汗,原來他們都擱我身上呆著呢,那些翅膀都把我的手臂塞得滿滿的,難怪我的胸到手臂一直都發悶疼痛,揉按經絡都只能暫時緩解,怎麼樣也好不了。他們走的時候,我就覺得心臟到手臂,淤滯的地方一陣陣酸痛,然後就有好多的氣出來,不停地通過食道嗝出來,嗝了差不多超過半部經的時間,然後就感覺好多了。
晚上開完交流會,還有一部經和念佛。晚上念經時走了很多魚,我的手一直在地板上劃來劃去,臉部表情常常是笑著的,只是有三四個眾生(大概是魚)走之前,哭得好傷心,我自己前一刻還是笑的,後一刻就非常委屈地哭了,那一種無辜與悲恸,我至今不能忘懷。我想必定是我曾深深地傷害過他們,讓他四處漂蕩無可依怙,直到今天地藏王菩薩慈悲救拔才能得以解脫,否則他們將在我身上日日夜夜痛苦,同時也無法放下對我的恨意與報復。還有一個我印象很深的冤親債主,他臨走前說:「打你,我打你一頓。」(當然是通過我自己的嘴說出來的)。然後我自己握拳打了自己幾下,有一點點重,但不疼。我猜想,地藏王菩薩與這個冤親債主有這樣一段對白:
地藏王菩薩:「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好地方,不再受這樣的痛苦。」
冤親債主:「不!我就不走!我就是要在她身上報復她!讓她也痛苦!」
地藏王菩薩:「你這樣又是何苦呢?我看著多心疼啊!不如這樣吧,你打她幾拳,解解氣,然後就跟我走好不好?」
冤親債主:「好,菩薩對我好,我就聽菩薩的,我打她一頓。打你,我打你一頓。」
呵呵,這是我瞎編的,但是我知道,惟有菩薩那樣不捨一切眾生的愛,才能夠感化一切眾生,救度一切眾生!我們自己也必須要有真誠懺悔的心,才能夠求得冤親債主的原諒。
晚上的一部地藏經誦完了,可是,還有許多冤親債主沒有來得及走,非常著急,當時大家開始繞佛了,我仍然趴在地上,從著急到淚流滿面,嘴裡念著:「阿彌陀佛,帶我走,帶我走!」又念了兩聲佛號,我的頭被抽空了一下,這個冤親債主就跟著阿彌陀佛走了,我這才知道佛號的威力。緊接著又來了一個:「阿彌陀佛,我也要走,不要留下我!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如是又走了一個,每念二到三聲佛號便可走一個眾生,他們的那種生怕被留下的驚恐和想跟佛菩薩走的願望,要比我們人強烈很多很多倍。當時我趴在地上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謝謝那位遞給我紙巾的師兄!後來,因為叫得太厲害,大家把我攙起來,我身上的眾生著急想跟佛菩薩走,就不讓我起來,三個師兄一點也抬不動我,最後還是兩位居士哄著才把我攙出了佛堂。可見,這些久處暗冥的眾生不怕橫的只服軟的,只有真心關愛他們的人,他們才會尊重和順服,他們曾受了太多的苦,我們應當像佛菩薩那樣用愛去安慰他們,和彌補我們曾經犯下的錯,而不能求全責備。
五、打七第五、六天——冤親債主走個不停
打七第五天,從早上誦第一部經起,我身上的眾生仍在不停地被佛菩薩超拔。後來由於我們四個人(包括我、姐妹倆和無錫的一位居士四人,另一位年輕女孩是最後兩天才出現附體現象的,但她的冤親債主很安靜,沒有太大幅度的動作)鬧騰得太厲害,徐居士就給我們單獨騰了一個房間,讓我們在裡面念佛。就在這個小房間裡,我們四個人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那種互相理解照顧的感受永遠是埋藏在心底裡的感動。徐居士給我們擺好了佛像,我們(的冤親債主)一看到佛菩薩像就高興得不得了,不停地跪下磕頭,高興地大笑,手舞足蹈。徐老師給我們的冤親債主燒皈依證時,當即走了許多眾生。後來我們四個人就一直在房間裡跟著念佛機念佛,姐姐說佛光一直在上面吸,我就躺到床上一動不動,只感覺頭頂百會穴四周麻麻的,體內的眾生不斷從頭頂出來,我的嘴裡還一直喊:「阿彌陀佛,我走了!」「我也走了」「快走,快走!」「都走都走,快點!」「我給佛菩薩磕頭,我走了,你們不走就算了!」等等。這天,走的眾生數量特別多,有青蛙、貓、狗、飛禽等等。我有時還打嗝,一打嗝她們三個都笑,姐姐的冤親債主一笑就走不了,走不了就會深深歎一口氣:「唉」,然後又接著笑。那種感覺真是相濡以沫,互相扶助。阿彌陀佛一直在幫我們超拔,恩情無以為報!
這一天,徐居士和劉居士最累,徐居士又是忙著開導我們的冤親債主,又是給我們倒水喝、餵飯吃,就像媽媽照顧生病的孩子一樣,一天的勞累下來,連晚飯都沒顧上吃,劉居士一天連著帶懺和帶經,十分辛苦。然而,她們對我們總是笑瞇瞇的,正是因為這樣的慈悲愛護,她們倆說什麼,我們的冤親債主都聽話地說「好」。我這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叫螞蟻搬家,螞蟻一聽就會乖乖地離開。
打七第六天,上午我們仍在小房間裡。徐居士鼓勵我們接著好好誦經念佛,並且讓我們回佛堂,只是要求我們要控制好,不要摔倒,不要大聲笑,我們(的冤親債主)都像孩子一樣的使勁點頭,說「好」。
上午我們回到佛堂後,都保持安靜,我坐在牆邊,靠著,這樣不會倒到地上,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只覺得頭頂麻麻的,身上的眾生不停地被佛菩薩超拔出去。到中午時,連日的陰雲散去,出太陽了,暖暖的,大家中午合了影,陽光下每一個人都在微笑。晚上我又補懺了一次,懺悔完又來了許多眾生,腳步沉重,追頂念佛時得到超拔,念佛結束出佛堂時腳步輕快,無比惬意。
六、打七第七天―圓滿及依戀
打七第七天,早上連拜三個懺,一點也不累,輕飄飄的,我這才知道冤親債主在身上與被超拔走後的感覺是那麼樣的不同。這一天誦經,冤親債主還在不停地跟菩薩離開。
下午誦經的時候,有一條冤親債主在走之前給我捶腿,外在表現就是我自己捶自己的腿,左右兩邊大腿的膽經、胃經都敲了一遍。我認為他是一只小狗,是因為我在心裡問他「你是什麼呢?」,然後我的嘴裡就做小狗叫的形狀,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只小狗。我又問他:
「你在干什麼呢?給我治病嗎?」我點了點頭。
「你給我治什麼呢?治膽嗎?」(我從小就膽小)我搖了搖頭。
「那是治胃嗎?」我點了點頭。
「那你是喜歡我所以給我治病嗎?」我搖頭。
「那是菩薩讓你給我治病嗎?」我點頭。
「你喜歡菩薩嗎?」我點頭。
以上是我當時經歷的真實情況,未必與事實真相相符合,我只是把場景再現出來供大家參考,希望大家也不要執著於此。不一會兒這位小狗菩薩就跟佛菩薩走了。這一天七部經誦完之後,我躺在地上不能起來,我猜佛菩薩正在把剩下的眾生一古腦兒帶走,我心裡也明白,這批冤親債主走完我就能起來了。幾分鐘後,我能動了,並且感覺到要吐,哧溜一下爬起來,就往房間的洗手間裡沖,沖到洗手間後,開始打很長很響的嗝,而且連續不斷。我從十三四歲起胃就不太好,總脹氣,吃東西就會覺得塞在胃裡,有什麼東西堵著不讓食物下去,所以消化功能一直很差,每次看中醫,都說我脾胃功能弱,這除了先天的原因之外,我想還有青少年時期貪吃和吃太多肉的果報。這下可好,我感覺把我胃裡塞了十來年的氣都痛痛快快地排了出來。我打的嗝聲音很大,持續時間也很長,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師兄們到飯堂吃完飯回來,我還在打嗝,其間還吐了兩次,吐出來的是胃裡的痰狀物。嗝完後,我渾身非常輕鬆,走路都想飛起來一樣。不禁感慨,這七天誦經拜懺念佛累積的功效,真是不可思議。總結會時我的腦子特別清楚,聽得特別專注。(我打七回家後,在家誦經誦到第三部時,也還會打嗝,我想這應該是繼續排業障的表現,我知道自己是一個業障深重的凡夫,只有好好地按佛菩薩的教誨好好修行,才能一點點減輕業障,將來才有可能往生淨土。)
第七天就像飛一樣地過去了,一眨眼,打七生活就結束了。晚上徐居士主持總結會時是一直含著潤喉片講完的,我無比感動!總結會結束後,一些同修把佛堂打掃乾淨,大家去領了結緣的大懺悔文、地藏經等。那時我感覺圓滿地完成了一項任務,無比輕鬆愉快。想去向兩位居士說聲感謝,見她們忙前忙後,我竟不知如何開口,只有匆匆地向劉居士合掌說幾句生澀的謝語!回房間後,徐居士來跟我們道別時,我看到臨床的一個十分善良細膩的小姑娘窩進被子裡哭了,她之後曾想給予我的生活許多幫助,我雖不能領受,但那一份暖洋洋的心意,卻是我終身不能忘懷的恩情!在此我一並謝過!
這七天,收獲得太多,才能離開不久,便已開始懷念,懷念那湛藍的天、清新的空氣、乾淨的河水,還有許多自由自在的魚兒,以及無數的溫暖與感動。我希望可以用文字記錄下這裡曾發生的一切,無論到何時,我都可以清晰地回憶起,這裡一幕幕定格的瞬間,如同看那一張張老照片一樣,那樣的熟悉、親切與回味無窮!
除了感恩,還是感恩!
特別提示:這裡並不是要宣揚附體,我只是忠實地記錄下我所經歷的、所感受的,目的在於告訴大家六道輪回真實不虛,佛菩薩的慈悲願力真實不虛!不論是附體也好,感應也罷,一切皆是因緣聚合,緣起則生,緣去則滅,請各位看官勿要執著,勿要追求,因為無論是否有感應,只要認真誦經、拜懺、行善、念佛,冤親債主都會受益、得到超拔,我們的業障都會一步步消除。但依山西小院六部曲,老實修行,依佛菩薩教導老實做人,求生淨土!希望將來諸位皆能往生極樂世界,相信佛菩薩那時一定會高興得放大光明,呵呵!
末學初入佛門不久,如有說得不對的地方,請佛菩薩原諒,也請各位指教!
願生西方淨土中
九品蓮花為父母
花開見佛悟無生
不退菩薩為伴侶!
上海妙音合十!(女 22歲)
2009.3.29
(節錄自學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