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牛酷殘 三代不安

不久之前,有位蔡明聰先生,他告訴我他家的因果報應事實。他的曾祖父,有很多田產,用牛耕種。有一天,曾祖父為了替一隻小牛鑽鼻洞,在小牛的鼻子裏摩擦,此時小牛由於鼻粘膜被刺激得又癢又痛。就把腳一踢,踢死了主人。蔡明聰的祖父看見父親被踢死,很氣憤的拿出槌子來要砍死小牛,母牛見小主人持武器,馬上跪下來哭叫,意思是求小主人不要殺小牛,但他祖父怒氣難平,無情的對著小牛頭上打了一槌,小牛馬上頭破血流的倒地。又將牛腳一隻一隻的砍斷,身體掛在樹上,先將牛皮剝掉,然後肉一塊一塊的切下來,因為農人是不吃牛肉的,所以將割下來的肉丟在地上,任它生蛆長蟲。總之,要使小牛慢慢痛苦而死,結果,小牛真的被虐待了三天才斷氣。

過了幾天,忽然有一個小孩跑來對他祖父說:「你殘忍的將我碎割,痛苦三天才死,我也要使你家三代人口不安,家破人亡」果然,在他祖父結婚生子後,小兒子三歲時,太太就死了,到了兒子六歲時,小主人又續絃,這兒子就是蔡明聰的父親。到了他父親結婚生子後三年,太太也無緣無故的離家出走,蔡明聰六歲時,父親又續絃,兩代人都受到後母的虐待。現在,祖父、祖母、父親、母親皆已過世,到了蔡明聰結婚時,育有二子,就在老大三歲、老二一歲時,夫妻感情本來很好,這時也無緣由的離開,到了大兒子六歲時,他就與前妻離婚而與現在的妻子結婚。

另外,蔡明聰自小就被表弟打傷頭部,現在頭部還有凹陷痕跡。通常人們走路時,小腿骨與大腿骨要直才能走,但他每次走路時,膝蓋骨處就有小軟骨往內處凸出,一走起路來會相碰,就去開刀把軟骨挖出來。不但如此,在他服兵役時,又因腹部痛,被誤為是盲腸炎而開刀,注射麻醉劑時傷及腰椎神經,以致腰不能彎,也無法久站。退伍後不久又因車禍,小腿骨折,現在內裝鋼柱,行動更加不方便。每次睡覺前,一定要太太拿槌子來敲打他的腿才能入睡,每天如此。他認為自已一定是曾祖父來轉世投胎的,所以才會頭部被人敲了一凹陷傷痕;腹部白受刀割之苦;每晚還須以槌子來敲打小腿才能入睡,這種種都是果報。蔡明聰今年三十一歲,因為打佛七得了感應,才將他家的事情告訴我。

前陣子報上登載,三重市有一隻牛將被抓去屠宰前,偷跑到三重市的派出所,前腿半跪,流著淚向警察求援,可惜警察竟將那隻牛送還給主人。

所以說,若要求得長壽富貴,就得不殺生,常以慈悲心去救助貧困的人,更進一步的放生,使一切眾生皆能平安的度其天年,如此我們的生命才能長壽平安。(民國71、10、31,慈雲雜誌七卷四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慧深法師/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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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忌日 殺手償命

民國四十四年九月十三日的下午,當阿里山文山旅館負責人——廖先生與其太太把業務整理好,正準備吃晚飯時,忽然感覺到後門有一龐然大物衝進後院來,因為時值黃昏看不清楚是什麼;廖先生嚇了一跳,趕快放下碗筷,點亮了庭院的燈去看個究竟,原來是隻梅花鹿,緊張的在後院跑來跑去。奇怪的很,當梅花鹿看到廖先生夫婦時居然跪下來,淚眼潸潸,似在求救的樣子。

夫婦倆看著鹿已懷孕且腹部旁被刺傷了,正汨汨不斷的流出鮮血,夫婦倆正憐愍的在商量如何來為鹿止血時,前門跑進來一位原住民青年問是否看到鹿的蹤影,此時他們才知道鹿是被該青年射傷的。因為已決定要解救鹿的生命,夫婦倆當然不肯交出來,只說沒看到,那青年也不肯罷休,原住民同胞素來嗜酒,於是他們就辦了一桌酒席招待該青年,待他喝得頗有醉意時,夫婦倆趁機拿了兩百元放在年青人的手上說:「這隻梅花鹿是你獵到的,本來就應該交還給你,但因鹿懷有身孕很可憐,如果還你也是捉去賣掉,我們就以微薄的錢買下來,你願意賣嗎?」年青人心想,吃了人家一頓豐盛的酒菜,又給了我二百元,加起來也不算少了,於是答應了這樁買賣。

山地青年走後,廖先生請了一位獸醫來為鹿醫治,並在後院搭個棚子供鹿靜養,打算等鹿傷口痊癒時再送回山上,這件事很快的傳遍整山,有的人稱讚他們的善舉;有的人卻笑他們傻,竟然對獸類花了那麼多精神。不管別人怎麼說,夫婦倆始終是很小心的照顧那頭受傷的鹿。

鄰居有吳、陳二人,整天只知計劃如何來發橫財,如何佔別人的便宜,是屬於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的人。當他們知道梅花鹿的事情後,吳對陳說:「難道天下有那麼傻的人嗎?為了一頭鹿,請人吃了一頓飯又給二百元,還特地花錢去請獸醫來醫治?如果是我才不那麼傻呢!」陳便說:「要是我,就乾脆賣掉,還可以賺到一筆錢呢!聽說鹿肉很補又好吃,而廖先生只要等鹿傷口痊癒就要放牠回山上去,我們不妨等在鹿的後面,只要廖先生把鹿一放,我們就趕快把鹿捉回來好嗎?」

梅花鹿的傷口在廖先生夫婦細心照顧下很快的痊癒了,廖先生就開放後門要送牠回山上,但鹿要走時還現出依依不捨的樣子,頻頻的轉過頭來看廖先生夫婦倆。想不到夫婦倆一離開鹿,就被躲在樹下的吳、陳二人捉去殺了還各分一半,事後還故意跑到文山旅館,得意洋洋的告訴廖先生說:「昨天我們獵到一隻懷著身孕的鹿,鹿肉很嫩很好吃呢!」廖先生夫婦聽了很難過,也很後悔,知道他們所說的正是昨天才送回山上那隻鹿,如果,當時留在家裏飼養就不會置於死地了。時間一久,這件事也漸漸被人們淡忘了,唯有廖先生夫婦還會常懷念著那隻既可愛又可憐的梅花鹿。

有一天,黃昏,吳、陳二位剛從工寮賭博回來,因整夜沒睡,山路又不好走,兩人累得在路旁的一棵樹下休息,正巧這棵樹下就是以前他們殺鹿的地方,不料這個時候,當他們才剛坐下,頓時閃電雷雨交加,他們正慶幸躲得快,怎知雷來勢凶凶的將樹劈斷,結果二人都被樹給壓死了。據附近的村民推算,這一天正是鹿被殺死的週年忌,所以村民們都非常相信這是惡有惡報的下場,所謂「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廖先生因做了善事,事業一直都很順利,凡是去阿里山遊玩的人,都喜歡住在他們的旅館,不但生意興隆,家庭又美滿,子女孝順,成長後,目前都已是社會上有地位、有名望的人。(民國72、6、30,慈雲雜誌七卷一二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慧深法師/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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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蹤 大黃復仇

他,綽號叫「芋仔」,三十多歲年紀,身體碩健,為人憨直,幹起活來,認真負責,深得老闆的讚賞,大夥兒也對他頗具好感,但為什麼他卻終年不回家?前幾天,這件秘密揭開了。

現正值寒冬,北風颼颼,尤其是破曉時分,更是冷到骨子裏。我們幾個輪值夜班的,做完限定的工作後,打著顫,呵著欠,又冷又睏地擠在一塊,很自然地聊了起來。

忽然一陣劇烈的臭罵聲傳了過來,一下子,聊天的人楞住了,大夥都往同一個方向看去,原來,是兩位上日班的同事,在路上吵了起來。

那兩個人,一個芋仔,另一個是矮仔財,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外地來的,同住在一個宿舍裏。

其實只要芋仔揮動一下他那粗壯的拳臂,十個像矮仔財那瘦皮猴的人,都不夠死,可是,不知道為了什麼,芋仔卻任著矮仔財兇巴巴地罵著。

大夥一起請他倆過來,說:「什麼事?說出來,讓我們評評理。」矮仔財指著芋仔,憤聲說道:「昨晚,不曉得他發了什麼神經,整夜吼個不停,害我們很多人都沒睡好,今天沒精神上工。」他一面說著,還一面作一種很恐怖的怪聲說:「你們聽聽看,這種聲音,又不是見了鬼!」

我抬頭望了望芋仔,看他神色不對,於是招呼他坐下來,要他有事好好說,他起先不肯,經不起大家一再逼問,他終於說:「我……看到鬼了!」大夥兒聽了,個個毛髮悚立,頓時一片緊張寂靜。

大家凝神屏息,聽他結結巴巴地說:「約七八年前,也是一個嚴冬的早晨,我在中部山區的家鄉,閒來無事,與弟弟坐在庭院樹下,冷得不停哆嗦,腦中突然想起冬天進補的香肉,不禁垂延三尺,轉過身來,向弟弟說:『現在如果有狗肉吃,該多好啊!」弟弟說:『還不簡單,隔壁的大黃,不是又肥又大嗎?』『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說幹就幹,兄弟倆拿了一條粗繩,打個活結,因係鄰居的狗,在一起慣了,毫不賣力就把牠誘進圈套。大黃平常跟我們感情不錯,在我們準備動手殺牠的時候,牠不停地猛搖尾巴,眼淚不停地流,一直向我們哀求討饒,好像已知悲慘的命運即將到來。我們對牠可憐的哀求狀無動於衷,大黃雖然沒有反抗,其實牠無法反抗,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痛苦可憐的哀求樣子,但也費了我倆九牛二虎之力,才結束了牠一條狗命。

大黃死時,兩眼狠狠地瞪著,眼光帶著恨意,舌頭拉得很長,看來非常駭人。但是那時候,我們一心想著香噴噴的狗肉,對這一切竟然毫不理會,我們兄弟倆合力把牠拉入廚房,拿起菜刀,先把那死不瞑目的狗頭砍掉,反正那也不能吃,丟掉不會可惜,然後我們就開始剝皮切塊,料理烹煮,買來兩瓶老米酒,兄弟對飲吃喝,盡興到半夜,大呼痛快過癮。

事隔多年,在某天夜裏,我夢見大黃回來了,和牠生前一樣,只是不再對我搖尾,那一對兇惡猙獰的眼珠射出兩道寒光,我害怕極了,正想逃走,牠一個躍身,就咬住我的脖子,「救命啊!」我一個驚呼,就從夢中驚醒,全身冒著冷汗,衣服棉被都滲得濕濕地。以後我天天都作大黃向我復仇報冤的惡夢,天天都在恐怖驚叫中醒來,家人以為我中了邪,請來符仙、乩童,用盡所有辦法,也都毫無效果,久了,我不忍心看著家人被我搞得心神不寧,祇好想辦法——逃。

終於,我在高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工作,很奇怪的,我竟也擺脫了大黃的糾纏,而平靜了一段時日,於是我便不回家。

一年後,我突然接到了弟弟的死訊,我才趕回去,一回到家,我就聽家人說:自我離開後,弟弟就患了跟我一樣的毛病,時常作惡夢,怪吼怪叫,後來嚴重了,連白天也在地上作狗爬,學狗叫。前天,學狗亂嗅一陣後,就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鋤頭,忽然掉下來,打中他的腦袋,弟弟就這樣死了。我聽了,倒抽了一口冷氣,問說:「鋤頭放在那裏?」家人說放在柴房,我急忙奔往柴房,一看嚇得幾乎昏倒,沒錯,這正是我們合力敲死大黃的兇器,我趕緊胡亂地跟家人找個藉口,漏夜趕回高雄。

一路上,真是草木皆兵,稍微有風吹草動,就使我汗毛直豎,心跳狂亂,驚叫出聲。我有不祥的感覺,大黃已追趕來了。

完了,大黃的陰魂真的追來了,當夜,牠如兇神惡煞般,出現床前,兩道犬牙的寒光,射穿我的心房,令我驚惶恐怖,跪在床上求饒;驀地,黃影一閃,已咬住我的脖子,犬牙從喉管刺了進去……「救命啊!救命啊!大黃!饒命啊!饒命啊!」我極力掙扎呼喊著,同事們被我驚醒,引起一陣騷動,知道是我做惡夢,便又躺下睡著了。但是我不敢再睡,我思量著,無論我怎樣哀求討饒,大黃是不可能原諒我的,從前我們宰殺牠的時候,牠不也是這樣求饒的?我只有一個老方法——再逃。

到了臺北,雖然說換了兩三家公司,大黃卻仍然對我糾纏著,一直到我進了這個工廠,才把牠擺脫了,於是,我便在這裏;好快,一做就是兩年。但兩年來,我並沒有把大黃忘記,我擔心牠會找到我,所以,到晚上都不敢單獨出門,連上廁所也心驚肉跳,惶惶不安。

要來的,終於來了,昨晚牠帶來七八條兇狗,把我團團圍住,猛然地,全都往我身上撲,我兩腿一軟,祇好眼睜睜地等著大黃咬我脖子,其他的,咬我的頭、我的手、腳,以及身上的每一塊肉;我全身血肉模糊,劇痛難當……。」

芋仔說到這裏,一副驚懼痛苦的樣子,停了一下,無限後悔地說:

「大黃是一條很有靈性的好狗,本來,我們相處也很有感情,真不應為滿一時口腹之慾,宰牠下鍋。弟弟慘死後,我心中不祥的陰影,已經很深,恐怕有一天會遭到同樣的下場,所以不敢交女朋友,在弟弟死後一個星期,我終日不安,祇好跑到派出所自首,我在想,若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許我會比較安心。」

「咕!咕!」交班的鐘聲響了,大家如夢初醒,鴉雀無聲地站了起來,先後離開了工地,日班的同事也各就各位,開始一天的工作,只留芋仔一人,仍舊在原地發楞。回到宿舍一覺醒來,已是中午十二點,吃午飯時,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芋仔辭職走了。我一邊用飯,一邊在想:這次他會逃到那裏?是東部?還是往南?(民國70、1、10,人乘佛刊二卷四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曾智雄/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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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起火 燒焦慘死

有一位黃○○老士官,平常就喜愛吃香肉(狗肉),被他殘殺的狗,不計其數。無論大小狗,都把它殺來吃,可說心狠手辣。

自從他退伍後,在民國五十二年間,搬到屏東長治鄉某間爆竹工廠,擔任長工工作。退伍之後,殺狗惡習慣仍然不改,朋友奉勸,也從不聽。常把殺掉的狗,放在炎紅的火上烘烤或煮食,一隻兩隻……。

日子一天天過去,因為被殺的狗魂,不甘願被殺,更不願肉被人吃下腹。每當這位黃某夜晚入睡時,常夢見尖銳的犬叫聲,環繞在他的身邊,似要找他報殺命之仇。

記得,在民國五十五年的冬天,有一日,他把鄰家幾隻剛剛斷奶的小狗抓來,放進已燒熟的大鍋水內,這幾隻剛出世不久的小狗,就可憐在鍋內拚命掙扎,小小生靈,這樣可憐的被燙死了,真是慘不忍睹。

事過第二年的一天、這位黃某在爆竹工廠工作時,一時,不知怎樣,爆竹突然發起大火,正好就把他燒個焦黑,痛苦呻吟,就像狗被殺那樣的叫聲。黃某就一命歸陰了。

以上所述,是一則真實故事,就是殺狗所得之報應。奉勸喜愛殺狗的人士,趕緊放下屠刀吧!狗的靈性是與人類一樣,他是人類忠實的朋友啊!(民國70、10、1,聖德雜誌十三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邱安德/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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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報應  

嗜食鳥肉 死狀奇特

這樣好的人,為何如此慘死?他那麼虔誠,怎麼佛菩薩不保佑他?

當爺爺墜崖之事傳來——「怎麼可能,你有沒有聽錯?可別亂說啊!」這句話,不絕於耳。沒有人願意相信這是個事實。因為,大家都認為爺爺是個好人,而好人是不會那麼早就死的!

提起爺爺的墜崖,有一段因緣,甚至有人認為爺爺是替死鬼。因為爺爺出事的地點,正是他時常警告來往行人不要接近的一座山坡。如果有人要走到那裏,爺爺總是老遠的就叫住對方,千萬不要前去,因為,那是個曾經有許多人或因失足、或因自殺等因素,亡命於此,而變得十分不寧的地方。只要有人走到那邊去,就很少有活著回來的。甚且,連屍首恐怕也找不到,畢竟崖高,摔下去的人,若不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肢體分離,就是早已為海水所吞噬,沖得不知去向了。

但是,爺爺不但屍首完整,且墜落的地點,正好不偏不倚的躺在陸塊中央,只要稍有偏差,就免不了有被海水沖走而不見遺體之憂。因此,在悲慟之餘,也為爺爺能保有全屍而略感欣慰。唯獨令我們感到不解的是:「爺爺的後腦袋竟是空的,像一個殼,面部表情卻依然完整。」

父親見了爺爺這種情形,心中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爺爺生前嗜食鳥,因此造了不少殺業。而且,殺鳥的方法也很殘忍,就是用手將鳥的後腦捏碎。這就是為什麼爺爺在墜崖之後,面部表情仍然完整,而後腦卻已成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爺爺墜崖當天,是因為要殺羊,而與一老翁同在山坡捉羊。但,羊群卻不知何故,突然的全部往山下衝,以致不少羊兒亦紛紛墜落崖下。爺爺為了趕回羊群,所以,他也忘記羊兒們所跑的方向,就是平時他勸人不要靠近的地方,故亦因山陡路滑,失足墜崖身亡。

儘管爺爺是個眾所公認的好人,是個令人尊敬的長者。而他也日夜都虔誠的焚香拜拜,但是,終究無法避免因殺生而遭受的因果報應——憨山大師三災九橫中的橫墮山崖。

常常聽到有一些人說:「心好就好,不要去作壞事,就可以了。」試問:「『心』如何是『好』呢?眾所皆知的,「好」是善良之意。然而,為貪圖口腹之慾,而妄加殺害無辜之性命,如何可言『心好』?『沒有做壞事』?迫害生命,使之骨肉離散,豈可名之為『好事』?」當今社會不乏高唱此論調之人,無異是以子之矛,擊子之盾了。

儘管,您認為自己是個心地善良,從不做壞事的好人。然而,清夜捫心自問,您曾殺生否?除非,您天生就吃素,否則,便將難逃殺生的罪名?既然殺生,就得背因果,遭到果報。如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般絲毫不爽,豈是「心好」之人所能躲過?

我的父親,本與爺爺有著同樣的食鳥之好,在看到爺爺的這個因殺生食肉而遭受到的果報之後,便不敢再殺生。同時,也發心行善,將功德普皆回向給爺爺,並為爺爺辦超渡,使之能離三塗之苦而得超生,或往生極樂世界。(民國75、9、1,天華月刊八八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莊麗玲/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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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之道 還報其身

太上曰:「禍福無門,惟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形」筆者的叔公,原本是位純樸的農夫,平生甚少作惡,但善行也鮮為之,在暮年時常與村人相約至河邊擱下網子等水漲潮後,將網高掛,藉以圍堵捕魚,其有抓不著的或施以藥物毒殺之,村裏之人習以為常,故甚少人規勸之。

就這樣日積月累地過了幾年,就在某月某日的晚上,連續好幾天晚上睡覺前,他彷彿聽到有人拿著手銬、腳鐐在地上拖拉的聲音,在其房間旁邊圍繞著,他問家人有沒有聽到,家人說:「那裏有?大概是你耳朵聽錯了!」他心中甚疑之。過沒幾天,因一件家事,與家人吵架,一時想不開,趁家人不在,竟喝下農藥自殺!其死狀甚為恐怖,等家人發現時,已回生乏術!因果經裏說:「毒藥死者為何因,皆為攔河毒魚人。」正是此話!因攔河毒魚,大小魚盡殺之,不留生路,殺業甚重,政府已明令禁止,但現在仍有些人肆無忌憚,公然為之!

筆者謹願以此一則故事,希望那些喜歡攔河毒魚,或電魚為生的人閱及能知所警惕,勿因惡小而為之,改過遷善,是為至盼!(民國72、11、15,聖德雜誌六四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新竹隱名氏/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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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殺狗 償命暴亡

我住的里中東門某人,養一隻狗,很溫馴,某日因偷吃食物,主人痛打欲致之死,狗逃入其女兒夫家。其女兒正吃飯時,看到狗跑入躲於床下,乃將狗趕出,狗悲鳴宛如畏懼,請求庇護之狀。一會兒,狗主人持木棍追來,狗立刻再躲入床下,狗主人問看到狗來此否,女手指床下,狗遂被趕出擊斃。過了不久,此女忽發狂叫,說狗來討命,家人問狗與女有何冤仇,狗魂附在女身回答:「我只偷吃食物,罪不至死,主人痛打於我,因此躲到你家求庇護,你不說出我躲藏在家,則我可活命,但是你卻助紂為虐,是你害死了我,因此不讓你活下去。」家人一再哀求解冤,始終不答應,只答說:「錢債可用錢還,命債也可用錢還嗎?」問狗為何不找主人報仇?答稱:「時候未到,而且我恨主人,不及恨你之深。」結果過了一晚,該女就暴斃而死。

人的生死決斷之頃刻,有時旁觀者,一言可救其命,則其感激倍於對主人者;若一言而害其死,則其仇恨自亦深於恨主人者,可不慎哉!(正言雜誌八卷二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蓮芬/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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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終哀號 聲如狗叫

請恕不指真實名字,只以姓代替。本人堂舅卓某,台中縣人,業農,民國四十一年某月,因身體欠佳,聽朋友說吃狗肉可以強身,而堂舅就準備把自己從日本時代飼養的忠犬殺之,全家進補。

在某日的一大早,堂舅及舅母便合力用鋤頭柄殺打那隻忠犬,直到忠犬昏過去,堂舅把牠拖到魚池去,打算用水來窒斃牠,沒想到那隻忠犬在水中沒一分鐘醒過來,游泳而逃,事過一個多月,忠犬卻不記恨主人的仇殺,傷癒又回來替主人日夜看守門戶。

可是,這並不得到堂舅對那隻忠犬垂愛。過了二個星期,堂舅仍然動起真刀及石頭,活活把那隻可愛的忠犬打死,忠犬被打死後,舌頭往外伸,鮮血一口一口溢了滿地,頭上被石頭打得起了一個大疤,死狀極慘,這樣沒有幾個鐘頭,忠犬就變成了堂舅家裡鍋中香肉。當晚,全家大小飽享一頓,第二天堂舅在田裡工作突感肚子疼痛,就地方便後,倒也沒什麼異樣。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殺狗的同一時辰,堂舅在田裡又突然感到頭昏,一陣目眩昏轉之後咳了一聲,一口鮮血吐在舅母眼前,舅母立即扶他在田埂上坐下休息片刻,可是堂舅並沒感覺好轉,奇怪的是頭更痛,舅母放下田裡工作趕快扶回家,並請來附近的中醫把脈,服過湯藥,不但沒見效,當夜睡中,頭痛得叫出的聲音像狗被慘殺那時候的哀號,口中不斷的吐血,舅母也顧不了拿錢當命的那種觀念,託人到鎮上請來有名西醫,也無法治好那種怪病,堂舅病倒的第四天,因每天吐血數次,而喉頭腫大,舌頭已無神經存在,嘴巴不能合閉,舌頭往外吐落,頭部痛得兩眼出血,就這樣前後才五天,堂舅就結束他的人生旅程。可是狗肉還有三分之二沒吃完呢!

更奇怪的事,堂舅生怪病時,以及他嚥下最後一口氣的聲音,都像那隻狗最後一口氣的呻吟聲,分不出兩樣,堂舅的怪病,頭部痛得凸出一個大疤。

聽老一輩的說,堂舅死狀和那隻狗一模一樣,就是殺狗的報應,這是本人親眼所見,今天借用「正倫雜誌」一角,奉勸世人,狗比人還忠,豈能為了強壯自己身體,而殺害為人類忠心的狗呢!愛吃香肉的朋友,請三思吧!(民國69、12、1,正倫雜誌一九二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李瓊暖/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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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鳥年 痛十八載

做學生時期,我是不信神佛因果的,認為這都是迷信騙人的東西!

我的青少年時期是在廣東省某個縣內渡過的,就在這段時間和這個地方,在我身上發生了因果報應的大惡劇,前前後後經歷了二十個年頭,這場惡劇才算演完,血和淚的教訓使我猛省過來,對人生觀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深深領悟到:地獄確實存在!因果報應是絲毫不昧的。

為了讓更多的人們不再重蹈我這條「覆轍」,我將這鐵一般的事實,寫出來公諸于眾,也算是我懺悔之中一點誠意吧。

一九六○年,由于某種客觀環境的影響,我高中輟學,從廣州回到家鄉務農,小知識份子,過著漫無目的的生活。當時的農村,神廟佛寺已經拆毀了將近十年,「迷信」早已破除得一乾二淨,而佛經和一切勸善的書籍更是杳無影蹤。因此,青少年都是相信「科學」,沒有人信神信因果的。我自然也不會例外,在無聊乏味的生活之中,想尋找一些有刺激性的娛樂。由於當時的物質食品缺乏,尤其肉食奇缺,於是將自己數年的積蓄買回一枝風槍,以射殺鳥類為娛樂,將鳥肉烹食,以求增加營養。

在這兩三年之久,我練成一手好槍法,經常在田野間、樹叢邊、或到山裏去伏擊鳥雀。見到雀唱枝頭,一彈射去,應聲倒掛在枝上,鮮血直流,一滴滴染紅了枝葉,過了很久雀才墜落,眼睛是睜大的。有時射中的鳥雀,在地上撲翅掙仆,羽毛四飛,血流滿地。有時鳥雀被射傷,撲翅而逃,我窮追不捨,復再加槍,弄到鳥雀羽血模糊,張大流血的嘴在抽抽搐掙扎。而無知的我,當時竟一點也不覺得殘忍。鳥雀殺得多了,不論我去了哪裏,不論我手中有沒有拿著槍,鳥雀一見到我就老遠飛逃,甚至大群大群地一齊飛去,動作非常迅速一致,愚蠢無知的我還以為自己有一股「殺氣」,引以為榮。其時我年紀是十八至二十歲,因家人都不在身邊,鄉民亦無人勸告。後來,自己漸漸感到良心不安,才不殺鳥雀了。

有一次,偶然邂逅到一位被鄉民稱為「頑固迷信」和「神棍」的老人,倆人同行了一段路,聽他說了一些有關報應的事情,雖然當時不大相信他的話,但是,在心靈上卻時時有一個陰影,常常不安。我跑去請教一些老年人,或在暗中偷偷燒香拜神的人,有的人說:「不知者無罪,無事的。」有的說:「能改過,洗手不幹,就好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簡單——二年後,我發覺肛門內生了五六個痔瘡,常常作痛。有痔疾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請醫生治療不就好了嗎?於是,我請來一位比較高明的痔科醫生來治療,他的治療方法是用一種腐性很高的藥水注射到痔核裏面去,將痔核一個個蝕掉,他的藥水裏面含有份量很重的砒霜。在一個晴朗的下午,我在家裏給他用手術注射。第一枝針是對準一個最大的痔核注射的,注射技術不錯,一點痛也沒有——他是用過外用麻醉的。但是,注射不到五秒鐘,我覺得心跳異常急促,呼吸開始困難,跟著眼前發黑,情形不對勁!

「不行!醫生!……。」我用很大的力氣才迸出一句話,就說不出聲音來了。眼前一片漆黑,張開眼睛也看不見東西,手腳不停地顫抖,不停地抽搐,感覺到整個人都好像在半空中翻跟斗一樣,心靈是很清醒的,但,非常非常難受。我很清晰地聽到看護我的朋友在大聲叫喊:「醫生!不對勁!他死過去了!不要再注射了!快拔出針筒!」「噯,怎麼搞的?血流進針筒裏面來了?醫生!你將藥水注入到他血管裏面去了?……」跟著是一片嘈雜之聲,感覺到有人在灌我喝水……。約過了半個多鐘,我終於漸漸醒過來了。經過檢查,原來是醫生真的誤將腐蝕劑的含砒藥水注射入痔內靜脈血管裏了,而靜脈血管是直流進心臟的,我已經是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這是我第一次嘗到死亡的滋味。

這次治療當然是失敗了,而且這次注射的針孔,是經過腐蝕劑的作用,十八個年頭都不能合攏,就像一條小膠管由痔外插進靜脈血管一樣,使鮮血一滴滴往外流,斷斷續續持續了十八年!

事情還沒有這麼快了結。由于第一次的醫療失誤,我進入了大量流血時期。平時是不會流血的。但一到大便之時,一蹲下去就可以自己看到一條小血流直射下廁坑裏去,就像醫院的護士在洗針筒時將紅色的水由針嘴裏射出一樣,廁坑裏很快就舖滿了一灘一灘的血漿!每日一次大便,就每日生一大灘血漿!一個多月以後,我面色慘白,四肢無力,眼神模糊。很多人都提議另請良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又請了另外一位高明的醫生,是某某大醫院裏的高級痔科專家,他給我安慰了一番之後,就開始做無痛的手術,手術很快做好了,——他是用結扎法的,用藥製的細繩子將每個痔核的根部扎緊,讓痔核自己枯死脫落。據說經過一個星期之後,全部痔核就可以脫落,而且永不再流血。我當然十分高興。

誰知,在當天晚上,我開始覺得大便很急,馬上就要拉肚子,於是由朋友扶著到廁所去,可是蹲下去半個鐘頭,卻沒有一點大便出來,而肛門裏一直感覺到大便很急,好像就要拉出來,蹲了一個多鐘頭,仍然沒有大便,而且越蹲就感到大便越急。硬著頭皮忍著,蹲到雙腳麻木,累到打瞌睡。扶我的朋友已經在屋子裏睡了一覺,出來扶我進房睡覺,但剛進到房裏,還沒有上床,大便又很急了,又趕快扶到廁所蹲著,仍然是一直沒有大便,仍然是越蹲越急……。就這樣由廁所到房間,由房間到廁所,每次都是還沒有上床就急忙跑回廁所,折磨了一整夜,我忍到眼淚直流,渾身發抖,甚至由呻吟到大聲嚎哭。更痛苦的是,這樣的折磨連續了七個夜晚!每個夜晚都絲毫沒有減輕!在極端痛苦難受的時刻,我開始大聲問蒼天:「我犯了什麼罪?要受這種怪刑罰?」我還沒有省悟到這就是果報的來臨,這就是地獄的刑罰!

七天過後,漸漸好了,痔核也果然一個個枯死脫落,血也沒有再流了。我非常高興。

可是,過了半年左右,痔又一個個很快生出來了,而且又像以前一樣流血!這場治療又白費了!

其實,上天是最公平的,你作惡如果有多深,報應自然也就有多重。如果,我這兩次的報應就可以抵消一切前罪的話,那麼,因果報應的天秤就會不平衡了,我實在作惡太多了。因此,上天再繼續安排給我以下的報應——。

由于天天流血,我身體迅速衰弱削瘦,雖然請了不少醫生打「止血針」,用「止血藥」,但是沒有一點效用,鮮血仍然是每日流一大堆,隨之而來是種種「慢性失血」的病症。除非是再治療一次痔核,否則,眼看無藥可救了。前兩次的醫療事故,給我的折磨太大了,我再也不願意醫治痔病了。就在這時,村中來了一位外鄉的痔醫,說是祖傳秘方,專醫奇難痔病,村民和幾位父老都勸我請他醫治,我堅持不肯。剛好村中也有人患痔十多年,請了這位外鄉醫生去治療,不到十天,就把痔病治好了;於是,鄉村中傳遍了這位外鄉郎中的大名,不少患痔的人都請他去治療。不少村民來勸我,我仍然不願醫治,實在太害怕了!

但是,造物者的安排實是不可抗拒的。由外我的「頑固不化」,堅持不醫痔病,又不參加務農工作,(其實我已失去工作的體力。)因此,引起了村民的懷疑,好說是非的人更是加油添醋:「有好醫生來了都不醫病,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痔病流血是假,逃避勞動是真!」流言蜚語滿天飛。半個月之後,村中好幾位痔病患者都給外鄉郎中醫好了,外鄉郎中的盛名更是不徑而走,村民奉他像活神仙一樣。這時,我家來了幾位村中的父老和村吏,借名是來探病,實是來調查我不參加農事工作的原因。我心知他們的來意,就跑進廁所大便,像往日一樣,鮮血仍舊流了一大灘。從廁所出來,我叫他們自己去看,其中一個村吏跑進廁所一看,馬上驚叫起來:「哇!那麼多的血!」

知道了我的病並非假裝之後,他們仍有一個懷疑:為什麼我不去醫治?我將上兩次的事說出來,並坦誠說出我的擔心,是因為害怕再出岔子。可是,無論我如何說,他們非要我醫治不可,甚至在語氣中施加了壓力。他們是有權勢的人,我知道不能跟他們碰,否則會吃虧的;而且他們也是一番好意,於是,在拗不過他們的情況下應承去請外鄉郎中。當時心中想:「碰碰運氣吧!如果真的再出岔子,也是數不可逃的了。」

在未請外鄉郎中之前,我請了兩位在暗中秘密地研究命理八字的朋友來算過命,(當時我開始相信命運。)他們一致認為我的流年運程很好,不會有病,甚至連以前兩次的折磨都是不應該有的。這令我感到非常迷惘。後來我才領悟到:命運是會被本身所作的善惡來改變其好壞的,並不是一成不變的,研究命運學的朋友千萬不能忽視這一點!

請外鄉郎中來的那天,我特地請了幾位村中父老來我家一齊吃飯,席上與外鄉郎中講明治療費用先付三分之二,其餘三分之一待醫好痔病後付清。飯後,他開始給我施用手術,他的治療方法是在痔核上敷上藥油,據說是無痛的,七天後包全癒。

可是,外鄉郎中失了預算,他將藥油一敷上去,馬上就流出血來,血越流越多,將他的藥油沖洗去了——藥油失了效用;他用了不少止血的藥,一概無效。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痔核開始作痛,而且在當天晚上開始靡爛,痛得更加厲害了!

我開始進入痛苦的折磨之中,由忍耐而至呻吟,漸漸嚎叫起來。肛門好像火燒刀割一樣的難受,身上直冒冷汗,手腳到處亂抓亂舞,在床上翻滾,鮮血染滿了床褥和衣服。在場的親屬朋友和外鄉郎中看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可是,誰能幫到我的忙?誰能減輕我身受的痛楚呢?漫長的黑夜,每一秒鐘都在煎熬著我,我怎麼樣捱過?痛苦!痛苦!!

第二天一早,外鄉郎中悄悄溜走了,鄉中幾位父老聽到消息跑來看我,我的痛苦絲毫沒有減輕,痔部繼續靡爛,鮮血繼續流,嚎哭之聲不絕,臉上交流著淚和汗,頭髮蓬亂,為著忍痛,我抓住衣服和蚊帳拚命的用力撕,兩腳將褥子都蹬爛了……整個人像瘋子一樣。他們看到都低下了頭,搖頭嘆氣;有的流下同情的眼淚。

在忍痛的翻滾之中,我漸漸地發覺提高臀部,將頭俯下的「倒吊」姿勢可以減輕一些痛苦;於是,叫人把三張厚棉被疊成一個「高墊」,我爬到上面去俯伏,將頭倒吊下來。如此,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每天吃飯睡覺都是在這種姿勢中進行。

有一天,在「倒吊」之中,偶然看到流出來的鮮血染成一片,在被子上面凝固成一條條血流;很像以前被我射殺的鳥雀,鮮血染在樹枝葉子上面一樣、這幅情景觸動了我的思路,發覺自己現在的「倒吊」姿勢,竟是如同倒掛在樹枝上的鳥雀一模一樣!我的天!這不是活生生的「因果報應」嗎?再回想起以前射殺鳥雀的種種殘忍情景,及對比一下半年多以來身受的種種痛楚和流血事故;這不正是一幕「血債血還」的活劇嗎?現在的我,不正是受到地獄的殘酷刑罰嗎?

於是,我開始覺悟了。人,絕不是天生下來就要應該受到折磨的,而是自己(前世或今世)親手所造作的冤孽的報應。怪不得算命的朋友算不出我這一段霉運,原來我自己的作孽將本來的好運改變成霉運!反過來說,如果我以前是做很多善事的話,那麼,我也一定能將自己的惡運改變成好運的。這樣說來,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了!要想改善自己的命運,唯有一條大道可行,就是——勤修善德,廣積陰功!

我不再怨恨那幾個「醫壞了我」的醫生,想通了,還非常感激他們,是他們使我早日將血債還清。(要是等到年老之時或後世來還這筆債,那就糟了。)那位外鄉郎中,事後我託人將三分之一的醫藥費送給他。

我改變了對人生的觀點之後,常常懺悔到流淚痛哭,下最大的決心要將功贖罪,要趁著現在還是年輕之時,將自己的命運改善過來!於是我託知己的朋友幫我買物放生,日日都不放過放生的機會;同時盡自己的能力施濟貧病;並且經常暗中自製冥衣冥紙,秘密地拜祭久已失祀的十方幽魂孤靈,使他們得到一些溫飽。

說也奇怪,自從我放生為善之後,痔疾之痛苦開始漸漸減輕,流血也漸漸減少,次數逐漸減為兩三天一次,或約一星期一次。約經半年時間,身體已經復原,可以行走自由了。我更興奮地利用每一個機會行善積德,年年月月,持之以恆。痔血也由十天八天一次逐漸減至一個月或兩個月一次,直至去年春天,才停止了流血,前後歷經十八年之久。

七年前,我幸運地來到香港,才開始接受佛教和道教的基本知識,更加堅強了我的信念;我深深地領悟到:做人的目的,並不是要擁有洋房轎車,或高官顯職才能夠光宗耀祖;而是要廣積善德,利物利人,久而積功累德,使玄祖超昇,自然不負此生了。(民國71、8、1,正倫雜誌二三○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李瓊暖/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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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劫殘生 屠夫回首

左營有位以殺豬為業的屠夫,已經殺豬好幾年了,最近每殺豬時,當他拿起尖刀刺入豬的喉嚨,豬發出挨殺時痛楚難忍的號聲,血噴濺四處,待豬身血流得差不多了,豬抬高頭精疲力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後就死了,屠夫每看到這情景總覺得豬很可憐,就想改行,不願再繼續殺豬了。但是,他改行後所做的仍是殺業,運輸送雞、鴨到全省各地販賣,有時,甚至自己殺好拿到市場上販賣兜售,有一天,他滿載雞、鴨北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輪胎脫落滑出,雖無造成大禍,但雞籠被撞開,雞、鴨頓時亂跑亂飛,被阻在後面的人車,看了這情景,都停下車子來幫他捉,待剩下最後一隻時,就是捉不到,屠夫就於是對雞說:「反正你被我捉到也好,不被我捉到也好,都是死路一條,還是好好的就擒吧!」雞果然不再跑了,屠夫換好輪胎就上路了。到了市場,卸貨以後又馬上趕回南部。

當車子駛到昨天發生事故的地方時,車子後面的輪胎又再脫落,車子倒翻,屠夫的後腦倒撞,而頸部被方向盤正中刺傷,血流滿地,這正如豬被刀刺喉嚨時的情景,而腳部又骨折,刺穿肌肉,旁人趕緊把他送到附近的長庚醫院急救。在七天中昏迷不醒,骨折的腿漲紅又腫,醫生建議切除腿部,避免因細菌感染而引發生命的危險,屠夫的親戚朋友卻說:「現在他在昏迷狀態中,若已沒希望了,縱令割除一條腳也無法挽救他的生命,若是還有希望,沒經過他本人的同意,他清醒過來見到他已失去一條腿時又怎麼樣呢?」最後他的家人決定要求醫生開刀僅將腿骨矯正而已。

屠夫在昏迷的七天裡,最初幾天總是看到以前所殺的豬一群群的相偕來討命,後來是雞群、鴨群,他們的形狀有些是斷頭、斷腳;有些是頭與身體沒完全斷,只留一層皮連接垂掛著,甚至有開膛剝肚胃腸拉出身外的,種種的恐怖像,都是為報仇索命而來的。

七天中,他被過去冤家債主折磨得只剩下微弱的氣息。在第六天時,他感覺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後面跟著很多的眾生,當他看到刀山有那麼多的刀子時,想走過去,又怕不是粉身碎骨,也是體無完膚,想打退堂鼓,後面的眾生就紛紛的指責說:「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來殺豬殺雞殺鴨的,殺別人時不曉得痛苦,現在讓你嚐嚐用刀子殺自己的滋味。」就這樣屠夫被逼得要上刀山,此時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喊著:「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過後全身冒冷汗,漸漸的清醒過來,直到完全清醒後,他把身上的針頭拔掉,告訴家人說:「這七天我都在地獄裡過著。」家人也告訴他醫生建議把腿鋸掉。他心裡明白,這不是鋸不鋸的問題,本質上就是殺業的報應,所以寧可保留此腿拄著枴杖走路。經此劫難考驗後,他完全不敢殺生,並虔誡的念佛、拜佛,他祈求佛菩薩加被,若能遇到一位能醫好腿部的醫生,使他的行動能自如時,一定要發心將親身的經歷公諸於世,奉勸世人不要再殺生害命,每天禮佛時都是如此的虔誠祈求。

有一天,在夢中有人告訴他,有一個人長得什麼模樣,大約有多大年紀,這個人可以醫好你的腿,但並沒有說出他住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屠夫認為這是佛菩薩的指示,就從北部開始做地毯式的尋找。但人海茫茫,何處問呢?於是他就帶付「神杯」,每到一處就拿出神杯來卜兆,若連續有三次卜中,就認為醫生在這裡,但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一直到了中壢,神杯有三次指示,他想:或許計程車司機常載客人去看病,應該較容易找到。就問路邊的計程車司機,是否認識所描述的這麼一位骨科醫生?計程車司機回答:「認識!認識!」很快的將屠夫載到那家醫院。當他看到醫生的模樣與夢中的竟完全相似,高興的甩掉枴杖,跪在地上說:「我終於找到了!」醫生趕忙把他牽起來,在站起來的同時,屠夫感覺到骨折處扭轉的「喀嚓」一聲。醫生問清楚病情後就摸摸他的腿,告訴他骨並沒有折斷,他怕醫生不信又拿出以前住院所照的愛克斯光片以證明,醫生就告訴他說:「你的腿完全是佛菩薩治療好的,只是血路未通,以致仍無法走路。」屠夫聽完後就住在醫生那兒治療三個月。

出院後回到家他告訴太太:「我這條命完全是撿到的,現在我要遵守諾言,弘法勸化世人莫殺生。」將自己的財產分成二份,一份為家庭的生活費用,一份作為自己弘法的旅費。據說此人現在時常在市場出入,勸屠宰者莫步入他的後塵同受此業報,其中也有很多人因看到他的實情而改行。佛經上說:「天地之間,一由罪福,人作善惡,如影隨形。」當我們從業之始豈可不慎乎!(民國72、7、31,慈雲雜誌八卷一期)

(節錄自《因果報應實證》,文:慧深法師/淨松居士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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